龙凤哥说:“当时我坐的包厢和和隔壁的包厢中间是一扇门隔着的,可以相互锁住不让对方过来的那种双包厢啊!对方说话前还特地走过来拉了拉门锁,见锁着的,我们这儿也没开灯,就以为没人了啊!他们当时就在说要举报阿成。我支棱起耳朵,当时还没反应过来,阿成是谁?听下去就听明白了。就石场的那个肖丙赔啊!这个鸟毛在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和谁说要举报,范围是怎样是的之类的。”
我问:“和肖丙赔这个鸟毛说话的是谁有听的出来吗?”
他摇摇头:“听不出来,没怎么说话,偶尔说了两句也是有点低沉,听不出。既然是举报,应该是内部的人了,也就是说,思壁村的人咯!这样关联一下,肖丙赔,和认识的思壁村的人在密谋,那么就是说,这个村里人应该是和矮仔成在村务工作或者利益上是合不来的。这样推测,是不会范围就小了很多呢?嘿嘿,我是不是程尔摩斯呢?”
他所推测的,有些事确实是我没想到的。他这么一说,茅塞顿开。
我想了想:“如果啊,我是说如果,我真的给人请去喝茶,一时半会没回来的话,工作就由你俩商量着继续下去啊!求同存异。如果两个人的方向都不同、又要按时拍板的话,就紫萱说了算。没问题吧?”
龙凤哥没表态,就是点点头。他不出声不代表不认可我的决定,而是在这事上我是他有过约定的。也就是为了捆绑这紫萱在银海湾而不是去厦门,何况厦门项目还没有最终确定,现在第一个项目都没开业就为了下一个项目,似乎有种还没学会走就想跑的感觉了。
紫萱听我这么说,表了态:“遇事我和龙凤哥还是商量着来。林凡,你怎么总是觉得我和龙凤哥就一定有不同的看法呢?”
我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有不同的看法才好啊!方向是一致的啊!就怕大家在方向上背道而驰。”
紫萱说:“你这样交代下来,我都有点怀疑你是不是私下给了矮仔成什么好处,然后给肖丙赔抓到痛脚了?诶诶诶,说笑说笑啊!别认真!我们怎么会做那些事?”
我故意严肃起来:“肯定有啦!你想想给每个月我们在他餐厅吃饭的钱,一个人按照30元一天,一个人就900啦!我们多少人啊!管理层的、工作层面的,一个月算下来,他矮仔成还不是收了我们的好处不是?这还不是私下给好处他?”
紫萱听我这么调侃,也笑了起来,然后像是给人点了聪明穴一样:“林凡,你不这么说,我还真的不记得了。上个月村里的邹家森找过我。哦,这个邹家森也是开餐厅的,喏,就在安安拍下的地块旁边,和邹家辉的早餐店黏一块的呢!他见到我,嬉皮笑脸的说怎么不去他那儿开饭。我还以为说平时吃饭的事,结果他说的是我们公司为什么不去他那里当食堂。看来这事会不会和他有关?反正现在举报就算实名制也是要保护的。我们也没做什么,不怕查。”
我说:“那好,我去和矮仔成做适当的‘攻守同盟’好了。”
紫萱摇摇头:“至于吗?不用不用!要相信政府!身正…”
“…不怕影斜嘛!”我抢了话头过来,“那就现在开个大会?来确定一下开业前的事儿?”
“说开就开,好!”紫萱说。
龙凤哥笑了:“难道还要拉个横幅,上面写着‘大干30天,一定完成任务’?”
紫萱笑着说:“去你的!”她站起来,朝里屋喊了一句,“各位,麻烦放下手中的工作,现在来会议室开个会!管理层要全员到位!现在不在办公室的,马上通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