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马上盯着他:“什么?你说什么?!”语气生硬。
萧坚愣了一下,重复了一次,只不过声音就低了一点。
我还是“狠狠”的盯着他,然后表情突然转变了狗脸般笑容绽放:“这还差不多!算你醒目。”
萧坚拍拍胸口:“你这语气,我还以为我这样做是错误的呢!吓得我呀!”
我拍拍他的肩膀:“你以为我们是那种古老思维的公司啊!在那种公司,你这样做就属于擅作主张了。可是在我们这里,应该属于常规操作了。”
萧坚回答:“要突破旧有观念,还是需要一定勇气。执行手册里没这回事,但是我这样做,也应该没问题吧?人之常情。我这样做,可不是因为对方可能是龙凤哥的原因哦!”
说话之间,龙凤哥像一条失魂鱼般的溜达上来了,看来他的目的地并不是酒店大堂,而是山顶。
我叫住了他:“龙凤哥,过来这儿!山顶不用去了。”
他听了,若有所思,往天梯方向前进的脚步走了两步后,还是转向朝我们这儿走过来了。
我拍拍旁边椅子:“坐啊!”
他坐了下来,双手撑着椅子的动作,像极了我们仨曾经在街边长椅坐着打望美女时候的姿势,看着眼前来往的客人,还有前台在解释着什么的老朱。
三人也没说话,就这么静静的,那种原本只属于龙凤哥的沉默氛围,像是传染病一样将我们三个逐一感染。三个人无语的样子,我在内心里寻找着适合形容的场景,哦,对了,曾经看过的前苏联电视剧《静静的顿河》。
每次打破这种氛围的人,必定是我。我推推龙凤哥:“你岳父母那儿怎样了?”
他似乎没防备我的推搡,差点就给我推倒在地上了。他连忙用手撑住:“凡哥,我没准备呢!”
我说:“生活就是这样啊,总是猝不及防的给你惊喜、惊吓。怎样,我这句算不算名言?”
他摇摇头:“没心情。”
我说:“那你可就另类了啊!今天试业个个都开心快乐的。嗯,心情可以理解。顺其自然可以不?做得到不?”
“我尽力吧!”他叹了一口气,“谁知道呢?我呢,受到岳父母的感染了。”
萧坚说:“龙凤哥,我告诉你,刚才你岳母说韦薇的特点时候,这个何可莹明显的震了一下。然后就说要走了,我让小飞送她去机场的。”然后他将何可莹离开露台后所说的的和表情都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所以说,何可莹是韦薇的可能性很大。你还别说,世界很大,同时世界也很小。而且,好像这个何可莹还是你龙凤哥亲自甄选出来时的是吧?”
龙凤哥说:“我岳父母自刚才何可莹走了之后就后悔啊!”
“后悔啥?”我问。
“后悔来银海湾的时候没将关于韦苇和微微的照片什么的一起带过来,毕竟要在银海湾住一段时间。她责怪我呢!嗯,因为是我说的不要带韦苇和韦薇的相片之类的话。我的本意是不想她睹物思人。嗨,谁知道会遇上韦薇呢?这命运,似乎好我们能开了个天大的玩笑。你说如果我们遇上韦薇,而韦苇又依然健康快乐的带着孩子,然后一家人重遇,多好!你说我们家的遭遇,是谁在后面当编剧呢?要特意将我们的遭遇分开间隔?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