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这说的就不对了。城中固然繁华,可跟个牢笼一般让人憋闷的很,哪里有青山绿水来的让人赏心悦目?”
酒肆女掌柜捂着嘴咯咯笑道:“哎呦,这位公子可真会开玩笑呐。青山绿水?青山绿水能当饭吃吗?您这是贵人不知百姓苦,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要不是开了这么一家小酒肆,靠卖点酒换米吃,我们全家都得饿死了去。”
徐怀远被她说的面色涨红,讪笑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们也不像你想象中活的滋润嘛。对了,你这儿有什么好酒尽管拿出来,有什么下酒菜亦端来。”
酒肆女掌柜哎呦了一声,连忙道:“这位公子,你可真是来对地方了。要说我们吴家酒肆自酿的米酒那真是甘醇无比啊。一杯下肚保准你飘飘欲仙。”
徐怀远哈哈笑道:“那便赶快拿两壶来,若是味道好自有赏钱。”
“哎,这便去,这便去。”
酒肆女掌柜一听说有赏钱顿时两眼放光,扭身朝酒肆里去了。
“哈哈,乡野村妇,乡野村妇。”
徐怀远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柚柠雪小粉拳顿时砸了过来:“表兄说什么呢,人家说的明明在理嘛。表哥能生在这样大富大贵的人家,不知道修了几辈子的福分呢。”
徐怀远翻了记白眼道:“雪儿,你怎么帮外人说话呢。”
柚柠雪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道:“我这是帮理不帮亲!”
徐怀远佯装愠怒,板着脸道;“帮理不帮亲?我叫你帮理不帮亲。”
说着便施展辣手摧花的绝技,开始咯吱柚柠雪。
柚柠雪是打小和徐怀远玩大的,有什么弱点徐怀远自然最清楚。
她的命门就在腰间,徐怀远这么一咯吱却是触动了柚柠雪的痒痒肉,小丫头咯咯的笑了起来。
“哎呀,表兄好讨厌,就会欺负人家。”
柚柠雪左躲右闪,徐怀远却是不依不饶,闹得动静越来越大,差点把酒桌上的碗筷都打掉了。
“哎呀,两位客官,这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嬉闹恐怕不妥吧。”
一个瘦如竹竿的男子冲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冲二人摆手。
徐怀远敛了笑意,心中一沉。
“这年头混口饭吃不容易,某家全靠这个酒肆过活呢。两位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柚柠雪的面颊顿时涨的通红,将头埋了下去。呀,这个人该不会以为她和表哥是一对相互恩好的小夫妻吧?
徐怀远则是好奇的打量着这个瘦如竹竿的男子。
听他的口气,应该就是这酒肆的掌柜了,那么方才的那人应该是他的妻子?
怪不得,怪不得......
看那女子虎背熊腰,胸挺臀翘的样子一定床上功夫了得,这男子瘦成这样多半就是被这个媳妇给榨干的。
徐怀远深吸了一口气,看向竹竿男子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怜悯。
“掌柜的,酒菜还没端上来吗?”
徐怀远中气十足的问道。
“来了,来了。”
那女掌柜端着一只木质托盘,一步三扭的朝二人走来。
走到近前她还不忘瞪了竹竿男一眼,吓得他下意识的退了一步。
徐怀远强自忍着才没有笑出声。这酒肆掌柜可真够倒霉的,居然娶了个母夜叉。
“公子,这是我家自酿的米酒,这是几样小菜,您尝尝。”
女掌柜殷勤的把酒菜摆上桌,邀功似的媚笑道。
“恩。”
徐怀远轻应了一声,端起酒杯就要饮。便在这时耳畔突然想起清脆的声音。
“且慢!”
柚柠雪一把从徐怀远手中抢过酒杯,笑吟吟道:“这杯酒表哥不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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