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都尉,看来吾等只能追到此地也。”蹋顿一扯缰绳在宽阔的辽河前停下了追击的步伐。
“蹋顿大人何出此言。种种迹象都表明,那伙马贼就在河对岸”张辽远眺着对岸茂密的森林不罢休道。随着北平、辽西两郡陆续向蔡吉效忠,如今的张辽已然官拜辽西郡都尉。当然他大多数的还是与庞统一同率部驻扎锦西城,以保证锦西港的安全。
蹋顿见张辽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模样,便挥鞭指着远处连绵的群山解释道,“张都尉,并非本大人不想斩草除根。只因过了此河就是夫余国的地界,吾等若贸然越界追击怕是夫余人不会善罢甘休。”
张辽听蹋顿如此解释,不由皱起了眉头道,“蹋顿大人之前曾说过那些马贼皆是夫余人,其在吾等的追剿之下会逃回母国本不足为奇。夫余国若是有王法就该协助吾等追捕马贼还是说夫余国本就与这些马贼有瓜葛?”
“照如今的情形看来,怕是正应了张都尉的揣测。”蹋顿苦笑着点了点头。
蹋顿这么一说,算是彻底激起了张辽血气,却见他一挥长槊杀气腾腾地说道,“既是如此,那吾等就更该越境缉拿马贼,向夫余王兴师问罪”
蹋顿见状连忙抬手阻止道,“张都尉且慢。那夫余国南与高句骊,东与挹娄,西与鲜卑接,北有弱水,地方二千里,且夫余人大多居无定所。不瞒都尉,就连本大人都不知夫余国的王庭究竟在何处。吾等贸然过河深入夫余国腹地,一来不熟悉地形,二来越往东北天气便越寒冷。一旦遇上大雪封山,吾等再被夫余人埋伏,那可如何是好。”
蹋顿所形容的夫余国地界大致位于后世的松花江流域中心。在这个时代的汉朝人眼中简直就是传说中的极寒之地。张辽虽出身雁门边郡,但此时听蹋顿如此一形容,也不敢再冒然追击。不过他还是颇为不甘地咬牙切齿道,“混帐难道此放过这群宵小”
“而今看来暂时也只能如此。”蹋顿圆滑地两手一摊道。其实让蹋顿不敢贸然追击的因素不止人生地不熟这么简单。身为辽东地头蛇的蹋顿十分清楚,夫余王尉仇台乃是公孙度的,其对公孙度向来都是马首是瞻。而今尉仇台既然敢指派手下人马跑到辽东属国闹事,那十有*背后有公孙度指使。一牵扯到“辽东王”公孙度,就算蹋顿这段时日风头再劲,并拥有蔡氏的人马做后盾,也不得不忌惮三分。想到这里,蹋顿当即轻咳嗽一声,向张辽提醒道,“张都尉,夫余人向来深居极北之地,可如今却对锦西城的存在了如指掌。依本大人看来,此事怕是没那么简单。吾等还是应该查清楚背后的主谋后再做定夺微妙。”
张辽听罢蹋顿这番分析,也觉得事态或许比他想象中的要严重得多。而牵扯到阴谋之类的事,还是应该先与庞统商量一下为妙。于是张辽当即欣然颔首道,“也罢。吾等暂且先回锦西再说。”
这次产检做了糖筛,保佑偶一次能过,不用被抓进医院吧~~~话说偶体重又超鸟~~囧~~
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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