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坐在窗台下对着铜镜擦药,容郅蹙眉,走了过来,直接拿过她手里的药膏,亲自给她擦药。
楼月卿一顿,想要抢回来,可是,想了想,什么也没干。
看着她脖子上的齿痕,容郅就想起那夜伤了她,自然是心疼,他其实天没亮就找到这里了,一到这里,她还在睡,他就检查了她身上的伤,看到恢复的不错,才放心。
手沾了点药膏,枉她脖子处轻轻地抹了点,动作生硬,却极尽温柔。
清凉的感觉从脖子处传来,还有他指腹摩擦的感觉也随之传来,他不敢太用力,甚至,还能感觉他的小心翼翼。
楼月卿垂眸,没看他。
擦完了脖子,就是手心。
手心的伤比脖子的严重多了,即使现在结痂了,还是能感觉到隐隐发痛,幸好不是右手,不然连握筷执笔都不行了。
当时碎瓷片儿嵌入肉中,直接伤到了骨头,幸好处理的及时,不然这只手估计都要废了。
摊开楼月卿的手掌,看着白皙柔嫩的手掌心中间,一道疤在那里,看着就让他揪心。
一眼就能看出,这道伤口很深,而且因为他的摊开,楼月卿手指轻颤,就知道她疼。
轻叹一声,抬头看着她平静的脸,沉声道,“以后不许再这样!”
她这样伤自己,是他最不愿看到的事情。
眸光微闪,楼月卿扯了扯手掌,打算从他手里抽出来,可是容郅忽然握着她的手腕,没给她扯出去。
抬眸,看着他,楼月卿淡淡的说,“放手!”
废话那么多,她还不如自己擦药!
容郅蹙眉,没放开,而是抿唇看着她的伤疤,拿起一旁的药膏,给她擦药。
楼月卿见他如此,才没继续扯出来。
擦好了药,楼月卿收回手,拿起药膏合上,放在一边,便缓缓站起来,打算走出去。
容郅无奈,只好一起走了出去。
一整天,楼月卿没搭理他,却也没赶他走。
一整天,容郅内心是崩溃的。
因为他不管做什么,楼月卿不拒绝,却也没主动理他,不与他说话,不赶他走,该做什么做什么……
她如果打他几下,那也就没什么问题了,可是这女人脾气掘得跟头牛似的,直接当作不认识他!
玩了一天,楼月卿把陵江城的大街小巷走了个遍,晚上休息,她也没有搭理他,容郅待在她屋里,她也没赶人!
第二日一早,楼月卿准备日回京了。
从陵江回京,路程没有姑苏城那么远,若是不出意外,中秋节前两日就可到达楚京,正好不用那么赶。
不过,一下客栈,看到客栈门口停着的一辆檀木制作的马车,楼月卿眉心一蹙,转头看着一眼莫言,挑挑眉。
我们的马车呢?
莫言低声道,“摄政王殿下说回京路途遥远,那辆马车坐不下两个人,所以……”之前为了方便,楼月卿的马车并没有大费周折,而是选了一辆普通的,反正也不赶路,可是,面前这辆马车,一看就知道外壁是檀木制作,马车也极大,坐下两个人?躺下都绰绰有余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