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玩意儿应当很
好破。”副使道, 熟读静心诀就行——你们都将静心诀五十页背下来了吧?
众人:
所有人面面相觑。
只背了前五行。
副使眯起眼睛,鞭子轻轻敲了敲掌心。众人顿时肃然齐声道:“自然背下来了!”回去就背它个昏天暗地!
夙寒声听得昏昏欲睡,没一会就靠在徐南衔背上睡着了。其他人不知又商议多久,小案上的灯已燃烧了大半才终于要散了。
夙寒声迷迷瞪瞪感觉手腕一阵疼痛,疼得他“嘶”地清醒过来,睡眼惺忪地撩着衣袖去看,却见雪白腕子上并无伤痕,袖口却残留一道不易察觉的血痕。
这是什么?
被什么东西咬了吗?
夙寒声迷茫抬头,就见众人起身散去,一直坐在自己身边的周姑射也站起身,微微偏头眸光清冷地看了他一眼。
徐南衔将夙寒声扯起来: 在这儿都能睡着,也不嫌窝得慌——我送你回落梧斋。夙寒声回过神来,也没多想,恹恹打了个哈欠,点头说好。
徐南衔将乞伏昭译出来的书——整理好,放回斋舍。夙寒声乖乖站在外面等,无意中一瞥却见庭院中的合欢树下,晋夷远正笑着同副使说些什么。
副使满脸不耐烦,握着鞭子的手指轻轻翘着鞭柄,强忍住抽他的冲动: “……简谅学宫在祭典处有灵芥,不必委屈晋少爷同我挤。
晋夷远懒洋洋道: “灵芥多不安全,我树敌颇多,一不小心就被人宰了可怎么办?我裕裤里还有不少奇珍异宝呢,特别是那枚珍贵的留影珠。
副使: ……
副使冰冷的眼神好似带着寒霜,冷冷看他: “没有人会去夺个破珠子。”
万一呢?”晋夷远笑了, “我可不想任何人瞧见那珠子上的东西。
当时所有人的留影珠全都被晋夷远沉着脸挨个碾碎了,不过一想到有人还时不时拿出那件事来闲侃——哪怕只是言语上的,也能让他嫉妒得发疯。
副使再也忍不住,长腿一抬,黑衣裾袍如有剧毒的花簇般翻飞,猛地蹬在晋夷远腰腹上,将人踹得“唔噗”一声弯下腰,咳了个撕心裂肺,差点要吐
血。
副使眉眼凌厉,泪痣随着怒意带出漂亮又勾人的艳色,五指狠狠薅着晋夷远的头发强行将他拖得仰起头来,冷冰冰道:你以为我会在意区区一颗留影珠吗?
哈哈……咳!我在意……”偏偏晋夷远还在笑,被狠狠扯了下头发,疼得“嘶”了声, 气性真大,其他学宫也有不少学子也借宿在闻道学宫,我怎么就不行了呢?
副使冷冷看他。那是因为没人敢借宿惩戒堂副使的斋舍。
大概对此人厚脸皮彻底服气了,副使猛地推开他。留影珠给我。
晋夷远吸气缓下那股疼痛,伸手将唇角血痕抹去,带着笑将一枚留影珠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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