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珩就知道这丫头想歪了,红了个小脸,这满脸地迸发热汗。
又是激动又是胆怯!
啧,还说不愿意?
明明是自己脑子里已然浮想联翩,乌漆墨黑比他这个男人想得不堪入目多了!
呵呵。
此情此景,他倒是扑呢?还是不扑呢?
展示男人本色,亦或是保持君子风度。。。。。。这是个难题!
本来,只是想给这丫头灌输些真气,让她好快些打通经脉然后开始下一阶段的修习。
然而,长夜旖旎,这淑歌又如此诱人。
掌心的肌肤触手生温,淑歌明明是动情,丹田之内气息不稳,心跳的声音犹如雷鸣。
到底,是谁经不住撩拨?
宇文珩舔了舔唇角,这可真是愁坏了他。
想想,他若是扑了,将这丫头先吃了个一干二净。
日后这岁月悠悠,这丫头记性可好得很,这般违反誓言必然是会落了口实。
一有风吹草动,淑歌定是将今日他宇文珩的狼吞虎咽霸王上弓裱了起来,往后鞭尸好多年。
不能被这古灵精怪的丫头给抓了把柄,事关男人的地位和尊严!
看身下之人娇喘吁吁,红透了小脸,明明情意绵绵,可又满脸无辜可怜。
衣衫半开中,身前圆润便是这般刺人心扉。
真是**蚀骨,让人情难自己!
咕咚,咽了口口水,大将军天人交战。
淑歌这丫头,这是引君入瓮,要坐实他这衣冠禽兽的名头啊!
可其实哪一回,不是这丫头引诱他的?
这话不好说出口,不过那次差点被咬断脖子的大将军自觉也是有苦难言。
捏紧了衣襟这般誓死保卫节操的淑歌犹如一缕勾魂摄魄的迷药,哪里能让人保持风度?
他这个血气沸腾的男人也很是难做啊!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
嗯。。。。。。既然要把淑歌娶了过来。
这夫纲不可不振啊!
每次都是他失了理智,火急火燎来和淑歌求欢,时日久了,还不得被这丫头捏在掌心,被她全然拿捏在了方寸中?
到时候,小淑歌便是那肉,而他约莫成了摇尾乞怜地可怜巴巴的小狗。
不行,他宇文珩如何能和个小淑歌投降?
虽说久憋会成病,可愈是如此,越要拿出军人的铁胆雄风,刚毅坚忍,拼死吊着这丫头的胃口不可啊!
让她也尝尝这求而不得的苦头才好!
如此想着,美男子撇嘴一笑,用自己那坐镇三军,指挥若定的气势,便是重重按了下淑歌的小肚子,摁得她更是血气喷张,全身经脉都似乎在逆流!
这**蚀骨的酥麻感便是从尾椎的最后一节蹭地一下蹿了上来。
让夏沫央浑身战栗,却不是因为恐惧而害怕。
这灭顶的欢愉感,真是石破天惊,让她差点羞耻地出了声音!
这是什么鬼玩意儿?明明宇文珩没有碰她羞羞的地方!
为何,却让人起了这样的反应?
夏沫央突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了这人!
“嗯?”就知道她会好奇。宇文珩挑眉得意一笑。
小夏水汽盈盈的视线里,这人正是一派轻凛,不食人间烟火地居高临下垂头观望她的反应。
看她在看他,还带着几分怨气,便是清清嗓子,淡若道:
“这三日,你荒废时间,尽是用来看邪书了啊!丹田之内,毫无聚气。还敢这么看我?你说,到底是谁温饱思邪念的?”
宇文珩得意洋洋,好像是要把这丫头的遮羞布都给夺了过来。
这鱼水之欢本就是人伦欢愉常情,可这淑歌偏偏拘束地紧。搞得他也紧张兮兮,真是苦不堪言!
知晓淑歌性子烈,又很是小心翼翼。
这江南的小公主,对这床笫之事也甚是拘谨,很是放不开手脚。
当初,霸王硬上弓便是留了个终身留念的牙印给他,所以也不好再用强的。
如此好不容易抓了她的小尾巴,宇文珩打算乘胜追击,使些欲擒故纵的小手段,却是让淑歌三省吾身,对他这夫君念得紧才行。
谁说只有男子才会火急火燎,对这情事刻骨相思?
这丫头不懂风情,不谙风月,他这做夫君的可是有那责任,定要好好调教于她!
定要好好让她这榆木脑袋开了窍了,让她知晓这刻骨铭心的人间**滋味不可!
春晓一刻值千金。
如此怠慢他这天下独一个的好夫君,可是要不得的暴殄天物,身在福中不知福!
“诶?”小夏愣了愣。
脑海里那种很是激烈而又让她无力招架的攻势,没有如预期般铺天盖地袭来。
瑟瑟发抖的悸动,欲拒还迎的挣扎都戛然而止!
小夏睁开自己染了情念的眸子,却发现宇文珩义正言辞在质问她,倒是一下撅起嘴巴有些惶惶然地失落。
这人好定性啊!难道,她如今失了颜色,其实并没有那么有吸引力?
这床笫之间,衣衫不整,宇文珩这么掌控自如,进退有度,莫非是她的魅力出了问题?
此情此景,宇文珩悬崖勒马,让夏沫央很是失了底气。
此乃这大将军欲擒故纵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