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身躯已经冷了下去,那唇也失去了温暖和柔软,凌清羽茫然松开了他,看着他那安详温柔的面容,心底的憎恨如同火山爆发一样喷发出来,文家,世家,什么书礼传家,都是这种见不得人的阴狠之人,还要和他们和平相处嘛?不,世家,这种龌龊的世家,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宣安年二月,凌家和文家的结盟破裂之时,柴静超从蔡州发兵六万进攻南阳,遭遇从襄阳赶回来的孟苏迎头痛击,被歼灭三万余人后,蔡州再度增兵一共九万进攻南阳,同时,从荆州荆门前来支援的十万精兵也兵临城下,南阳城门紧闭,孟苏据城固守。
“将军!二十万啊,孟苏怎么可能守得住?主子还在南阳呢!”贺东平忍不住站了起来,叫道。
“让我去吧!”“我去!”“我去!”
“别吵了!”何离大吼一声,大帐顿时安静下来。
“做好准备,明天晚上攻城。”长吸一口气,何离看向了叶十一,沉声道:“别想那么多,攻下洛阳,然后进军许昌,南阳之围就解了,叶十一,听到没有?”
叶十一一脸煞白,头盔在手里握得死紧,咬着牙道:“我知晓了。”
大帐里面的人都纷纷出了帐篷自去做准备,叶十一走出了营帐,又转身退了回去,瞪着何离阴沉着脸道:“要是姐姐有什么事,我一定杀了你!”
何离淡然一笑,道:“等杀完文家和柴静超的人,再杀吧。”
叶十一愣怔了一下,冷哼一声,转身冲了出去。
看着地图,何离手指不觉抚上了胸口的暖玉,要是她真出事了,叶十一,不用你来杀我……,可是,我却不能不赌,如果现在放弃洛阳转而去支援南阳,那么我们就腹背受敌,一旦被他们四家合围,别说以后夺下天下,就连这三十万人能不能保住都不知道,只有速度解决了洛阳,才能扭转局势。
孟苏,看你的了!再给我几天的时间,只要几天就可以了!只要你撑过这几天,那么就是对我们有利了!
宣安年二月九日夜,何离大营忽然发生混乱,营地间乱窜的士兵和营火在洛阳城头都看得清清楚楚,大喜之下,端王派副将率领五千兵士从南门出了城,一路没有任何阻挡,于城外和叶十一的罗刹汇合后,副将发出了信号,端王最后的精锐从南门倾巢而出,攻向凌家军右翼大营。
落入了陷阱之中。
看着那应该被刺身亡的何离,还有应该已经驰援去往南阳的魏琅贺东平,端王看向了叶十一的神色极为狰狞,咬着牙道:“你骗我!”
叶十一红衣银甲,白马往前走了两步,初春的夜风拂起他的碎发,让那天使般的脸上那冷笑里也含上了一些细碎的心酸。
“当年你骗我父亲,骗陆尧,骗宁雨,不算骗吗?就算你说的日后天下让给我,难道不是骗吗?我们两,彼此彼此而已。”
端王一怔,怒道:“我是你外祖父!你这个孽子!”
叶十一清淡的笑了起来,手中的长剑在月色里划了一个圈,笑道:“十二年前,你那外孙宁夜就已经死了,死在你派去的人放的大火里面,而今日,我叶十一是来给我师父报仇的!”
宣安年二月十日,洛阳城易主,同天,何离留下高柳夏舒铮留守洛阳,自己和魏琅贺东平率军连夜进攻许昌,同时叶十一的罗刹军疾驰往蔡州。和叶十一的罗刹汇合后,副将发出了信号,端王最后的精锐从南门倾巢而出,攻向凌家军右翼大营。
落入了陷阱之中。
看着那应该被刺身亡的何离,还有应该已经驰援去往南阳的魏琅贺东平,端王看向了叶十一的神色极为狰狞,咬着牙道:“你骗我!”
叶十一红衣银甲,白马往前走了两步,初春的夜风拂起他的碎发,让那天使般的脸上那冷笑里也含上了一些细碎的心酸。
“当年你骗我父亲,骗陆尧,骗宁雨,不算骗吗?就算你说的日后天下让给我,难道不是骗吗?我们两,彼此彼此而已。”
端王一怔,怒道:“我是你外祖父!你这个孽子!”
叶十一清淡的笑了起来,手中的长剑在月色里划了一个圈,笑道:“十二年前,你那外孙宁夜就已经死了,死在你派去的人放的大火里面,而今日,我叶十一是来给我师父报仇的!”
宣安年二月十日,洛阳城易主,同天,何离留下高柳夏舒铮留守洛阳,自己和魏琅贺东平率军连夜进攻许昌,同时叶十一的罗刹军疾驰往蔡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