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微笑着道。
李文轩没想到这个关系户如此上道。
“瞧你,见外了不是?”
李文轩热情地搂着太子爷的肩膀,“那我们一块儿去?”
“这就不了,我也好奇那个完颜破军要对他的那些亲卫说什么。”
太子微微笑道。
这些东西,对别人来说,可能是异常珍贵之物。
可他是太子啊,生下来就是太子。
这些东西从小吃到大,都快吃吐了。
“嗯。”李文轩颔首:“不过,此人也算个人物,虽然战败了,但士可杀不可辱,若是老唐有什么过激的行为,你劝阻他一二?”
“李大人如此说,我自然记在心上。”
太子心中对李文轩肃然起敬。
这才是真英雄啊!
胜者固然值得敬重推崇。
但是,败者,未必就不值得尊敬。
两人分别,李文轩在疯驴子等人的簇拥下,回到了下榻的院落。
乌鬓云和宁璎儿两女脸上带着疲惫之色,也刚刚从伤兵营回到这边不久。
“主人,我给你泡了药浴,你身上虽然没伤,但体力损耗过度也伤身,这药浴加了赵百户送来的补药,对你的身子骨很好!”
乌鬓云脸上带着一抹奇怪之色。
李文轩奇道:“你是如何知道我身上没伤的?”
“嗨——主子你睡着的时候,乌姑娘亲自检查了一遍,她说唐大人检查的时候,未必能看得出来内伤。”
疯驴子立刻笑呵呵地解释着。
李文轩一脸卧槽,用一种“我尼玛”的眼神看着疯驴子。
那这岂不是说,自己睡着之后,完全被乌鬓云扒光后又从上到下摸了一遍?
操!
**啊!
“咳咳——大人,您披甲作战,有时候被钝器所伤,普通人确实是看不出来,此前我也是心里着急,又见大人疲惫得很,所以没叫醒您……”
“没……没什么。”李文轩摆摆手,男儿大丈夫,不至于连这点小事儿,也非要和一个小少妇计较。
大不了,以后不爽的时候,看回来、摸回来就是了。
“行了,都出去吧。”
李文轩郁闷道。
“是!”
疯驴子等众人抱拳就要退下。
李文轩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问道:“此前说的庆功宴?”
“主人说担心贼兵来攻打,庆功宴便以您的名义取消了。”疯驴子忙拱手道。
李文轩哑然失笑:“为什么不以唐奇或者是毛雷他们的名义?”
“爷,现在军中的士兵都唯你是从,以他们的名义取消的话,怕军中这些刺头儿不服气。”
“也罢,既然是这样,那你们也不用在外边守着了,都去歇息,若贼兵来攻,少不得还有一番苦战……”
李文轩想到了什么:“驴子,我先前不是看你身上挨了好几箭?”
“嗨,主子放心,我披了两层甲,那几箭没射穿,就身上的肉淤血,有劳大先生给的药敷上后,就清凉许多。”
疯驴子尴尬地挠头,但眼底的感动之色,是怎么都掩饰不住的。
李文轩摆手一笑,走到屏风后,就看到了乌鬓云所说的药浴。
一个大水缸里装了大半缸的水。
大缸下边还塞了一个小火炉,以此保证大缸里的水不会变冷。
这大缸内的水,颜色却呈现一种米汤色,隐约可见上边飘着各种药材,稍微挨近些许,就能味道一股清凉的药香气味,煞是好闻。
李文轩让边上还没退出去的乌鬓云和宁璎儿帮着卸甲。
“喔——这东西好沉,主子就穿着这个上阵杀敌啊!”
宁璎儿惊叫一声,她单手几乎无法提起外边的一层披甲。
李文轩笑了笑,没说什么,又把内甲给脱下,这才露出里边的锦衣来。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我自个儿泡着就行。”
他伸手摸了摸药水,温度合适,结果一回头,发现宁璎儿和乌鬓云两女,竟然还站在边上一动不动。
“嗯?”
李文轩感觉自己的脑瓜上都冒出个问号来了。
好家伙!
这该不会是,要和自己玩什么什么双修的邪道秘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