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就柳雪茵这样的人,她怎么可能明白呢。
另一边,得知自己马儿被拐走的皇帝:“......”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他就知道,只要玄阳盯上了,那就跑不掉。
无能狂怒:“那是朕的马!”
恼恨萧黎吧,那是他最疼爱的妹妹,可要是就这么算了吧,感觉又咽不下这口气。
“不行,朕不能这么算了!”
皇帝思来想去,终于想到一个用处:“来人,去公主府传旨,后天宴会,让玄阳带着她的马来参加比赛,输了就把马给朕还回来。”
赤戎送来两匹宝马,皇帝虽然不爱骑射,但也忍不住喜爱,所以定下个日子,让两国来一场赛马表演,正好让太后也看看开心一下。
驯马人抓紧时间驯马也是因为这个,但谁能想到玄阳公主半路把马儿拐跑了。
皇帝冷笑一声:拐走朕的马,那就给朕比赛,输了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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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哗哗。”
雪白的身子从浴桶中站起,水顺着奶白色的肌肤流淌而下,勾勒出动人心魄的弧度。
侍女不敢多看,赶紧拿帕子轻轻擦干,然后将衣服一一穿上去。
萧黎出来,侧躺在椅子上让侍女为她擦头,随手拿起一本书翻开。
看得认真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头发上的力道变了。
一双手轻柔的为她梳顺发丝,动作仔细,并未扯到她的头发,但那手掌干燥,自带温度,明显不是侍女的手。
萧黎头都没抬,继续看,直到那人将她发丝绑好,手顺着她的肩膀一路往前,最终将她的手掌握住。
一个吻落在她耳际,呼吸洒落:“公主。”
萧黎另一手拍他手掌一巴:“没规矩。”
楼魇转到面前来,如目所及的不是他经常穿的暗紫色衣服,而是一袭纯净的暗红色。
交领的衣服,随着他的动作衣襟敞开一点,隐约能看到里面紧实的肌理、线条清晰的锁骨。
若隐若现,引人瞩目。
萧黎的视线没经住诱惑在那儿停留了好一会儿,缓缓抬头,划过他微微勾起的唇角,对上他带着一丝丝得逞笑意的眼眸。
他明晃晃的告诉展示,他就是得意了,他就是想勾引她。
楼魇这张脸太过阴柔,要是真笑起来,其实有点儿奇怪,可就是这一丝丝不明显得逞的坏笑,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又坏又邪气,莫名勾引人。
尤其配上那只露出冰山一角的风情,还有那衣服下曾经触碰过的肌理线条,光是想像一下,欲色蛊惑人心。
这满满的性张力,谁能相信他是个太监......虽然不那么正宗。
萧黎将书本放下想要起身,真丝寝衣的衣襟从肩膀滑落,露出整个肩膀。
瞬间,某人的视线都滚烫了。
萧黎慢条斯理的将衣襟扯回来,坐直:“擦擦你的口水。”
一见到她就像是狼看到了肉,馋得口水直流,真是没眼看。
楼魇握住她雪白的玉足,直接往怀里塞:“公主恕罪,实在是情难自禁。”
若是不曾起过念头,他自然能清心寡欲,无动于衷,可尝到过味道,蚀骨难耐,每一刻都是煎熬。
萧黎的脚被迫划入他的衣襟,瞬间踩在一片坚实的滚烫上。
“嘶~~~”
有人自己受不住,挺拔的身躯弯了下来,眼尾泛起红意,满眼祈求的看着她:“求公主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