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麻的,都给我把枪收起来!跟在余大人屁股后面转的,有一个干净的吗?我说你——你——你——你——你!”北宫垂一个个来回指着那些工捕,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和清平子走近余三深他们后,也火了,“自认干净的你给我站出来,敢吗?有人敢吗?再不把枪收起来,我今天就弄死你们,信不信?你们以为自己能平平安安的穿着这身皮活到今天,是因为你们干净吗?那是没人干你们这些小虾米,敢到我北宫垂的地盘撒野,谁给你们的狗胆?”
除了余三深,所有工捕在北宫垂的气势下,都吓得退了一步,举起的枪放了下来。这简直不是人嘛,这种话能随便说?
北宫垂骂的是那些工捕,看着的也是那些工捕,但耳光却是对着余三深去的。
什么叫跟着我屁股后面的没有一个干净,这是人话吗?我不扫你,你当我不存在?
“北宫兄弟,突然发现你小子是如此的博大精深!说吧,除了余大人的尺寸,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清平子还在补刀。
余三深的老脸也扛不住:“北宫垂,我接到举报,说你们这海天紫府拐带良家,还干出一些不要脸的勾当!”
“你老这么大的阵仗,就为了这么一点破事?冤枉啊,我的余大人,我们这里都是郡主,正正当当的生意,就陪那些各郡的按察使大人们赏赏月,看看花,吟吟诗,吹吹风!刚刚完蛋的鹰犬帮老鹰,也不止一次招待过你老人家,你老人家应该比谁都清楚啊,怎么能随随便便诬陷我呢,这样非常不好!”
看着那些扭过头去的工捕,就差把耳朵撕了下来,余三深双拳捏的直响,这真的和不要脸的人没法交流!
“余大人,我说……是贫道给你脸了吗?追到海天紫府来闹?今天来的若是雷大人,我和北宫少爷得恭恭敬敬的请他老人家上座!不是因为他老人家出自观门,比你解门了不起,而是因为人家干干净净,敢大声说话。北宫少爷虽然本身也不干不净,但内心也是尊敬干净的人,知道吗?你算什么!余大人,不是我说你,你自己的屁股还黑的吓人,没法看,你也敢跑来找贫道和北宫少爷的茬?你厉害啊!我告诉你,你以为只爆出了胡不扶那老人家的猛料,鹰犬帮就只有这么一点东西吗?你异想天开啊你!还有这位是谁来着?”
“东宫家的!”北宫垂见清平子指着东宫少阴,非常不爽的说道,“我说道长,你他麻的不能抢我台词知道吗?刚才那一段装碧的话本来该是我说的!”
余三深非常郁闷,极其郁闷,他风风火火的带人过来,还没开始查,还没开始问罪,就被这两个混蛋一阵抢白,工捕好像来错了一样。
清平子走到东宫少阴面前:“你是东宫家的?”
“不错,东宫家的!”
“那个东宫家?”
“正是!”
“就是那个东宫家?”
“当然!”
“真是那个东宫家?”
“自然!你他麻烦不烦?”
清平子连忙退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错了,就不打扰你了!”
北宫垂一把扶住往后倒去的清平子:“你也知道东宫家?”
“不知道!北宫垂,你他麻的这是看不起我啊,那完全上不得台面的东宫家,贫道凭什么要知道?我不过看他牛碧哄哄的样子,随便满足一下他的虚荣心,假装吃惊被吓一跳,给一个安慰奖,看你说的,将贫道的格调降到没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