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可能,这是陷害,这一定是陷害!”臧文公面色大变,脚步连退,身侧的玉奇林急忙扶住他。
“轮回掌法,解门镇山绝学之一。”司臣转过身,看着臧文公等解门之人,“解门诸位大贤,现在还有何话可说?”
“哈,好个轮回掌法,还是冀将军说的有道理,果然各大门派内斗倒在血泊里的人更多。臧门主,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看起来,确实是解门有人不忿车将军举荐剑将军接任镇北将军之位,尤其是你门那些妄想接位之徒,定是不甘心而出此下策,阴谋加害,果然心肠歹毒。可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终究逃不过天之一笔。”
“臧洪,你进来!”黑衣宰相黑着脸,转身走到卧室门口喝唤人。
解门这次丢脸丢大了。
“你仔细瞧瞧,这是什么?”臧洪恭恭敬敬进入卧室后,黑衣宰相抬手一指车广华后背。
臧洪抬眼看去,先是一惊,随之双腿一软,不断后退:“这……这……”
凶手若非剑守一,而车广华又死于轮回掌法,解门内定接任镇北将军之位的臧洪自然嫌疑最大。
“臧洪,说说看,昨夜你在哪里?解门其余诸将又在哪里?”孤月轮移步站在卧室门口,挡住退路。
“副门主,冤枉,冤枉啊!我……我昨夜……昨夜……和一些解门同门喝了些酒,在别墅里玩的有些晚,随后就睡下了。”
“饮酒作乐?前方将士浴血奋战,你们在三原郡饮酒作乐?”问话的仍是孤月轮,“说说看,你和哪些人饮酒?可有人证?可有物证?”
车广华之死非同小可,现在嫌疑回到解门身上,理由也相当说的过去,尤其臧洪。现在京机阁在,无论出于真心,还是做戏,都要到位。
“我……我……一同喝酒的同门,自然都是见证,至于物证……物证……”臧洪说不下去。正如孤月轮所问,前方浴血奋战,你们在后方饮酒作乐,像话吗?再者,他们一起玩,玩什么只有他们知道,肯定不会允许四周的监控运转,自然拿不出物证。
“若人证只是解门同门,京机阁不会采信。”司臣看了臧文公等人一眼,“冀将军,你去让外面的工捕,将车将军帅府内外四周昨夜的监控全部调来,京机阁要仔细看看。”
“是。”冀中堂转身出去办事。
“臧门主、相柱大人,详细的尸检及现场侦查勘验鉴定,将由京机阁、宗柱与平州工捕三方共同负责,军柱也可以派人参与,无论是谁害死了车将军,都要还他一个公道。当然,为求公开、公正,允许解门派人监督。还有,自昨日车将军回府后至今,凡是在三原郡城停留或未曾离开的解门高手,任何人不得擅离,必须接受京机阁与宗柱的会审。解门诸位大贤,不知还有什么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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