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剑、一刀,二人几乎同时直指对方要害,可他因为心惧,微一踌躇,不及上方谷果断,完全将生死置之度外,出刀慢了一线,被程子衣判输,算是输的心服口服。
“司马将军,承让了。”上方谷收剑,对司马牛一抱拳,“其实将军在修为与胆量上并没有输,只不过输在对京机阁二位将军没有信心。”
司马牛闻言一愣,看了文和、程子衣一眼,似乎他的踌躇,好像确实是上方谷说的这个原因。他担心二位将军判断不及,救援不到,造成他与上方谷双双身亡,同归于尽。
当然,伯仲之间的胜负,就是一线之差,既然判断失误,就要为自己的失误负责,司马牛对上方谷三人抱拳,持刀走回节门所在。又输了。
第二场,清平子对司马越,这是修为相对弱一些的二人之一,他含笑信心满满走上比武台,等着对手上场。
节门似乎已经预见到极其不妙,老头们还在那里小声说着话,也不知是否在安排什么战术,似乎起了争执。
虽不知结果怎样,眼看着时间临近,司马越不得不提刀上场,面对清平子。
这些日子,江湖上有些风声,好像说这小子心狠手辣,在阴川里杀人如麻,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四大魔头之一,面对清平子,他心里有些犯怵,上台后,在距离很远的地方站立。
清平子可不管那些,见司马越几乎站到了比武台靠近边沿的位置,他自己则走到中心站着,一时万众瞩目。
“嗯,你别说,景门这小子年纪轻轻,倒有些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味道。”评判席上的姚老、丁老等人又开始喋喋不休。
“你知道什么!这两日老夫倒是听到些议论,好像这小子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简直有辱斯文,我看他就没有资格参与门派大比。景门派一个这样的人上场,多少有**份。”
“非也非也,年纪轻轻,就与各门各派长老并驾齐驱,同台竞技,这样的年轻人,若有些张狂,也不是不能接受。何况,说什么魔头!解门长老权职滥用,污贪受贿,害死不少无辜黎民,罪行累累,还能以六大门派之首的高姿态站在比武台上,修仙者杀几个人算什么。”
“老东西,你这是污蔑,还不道歉!”
“你这两年没看新闻吗?如果没看,现在可以拿出手机搜一搜,保证让你老大开眼界。”
“哈哈……你又不是解门之人,道什么歉?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皓首匹夫,苍髯老贼,你敢侮辱老夫,吃我一拳……”
“好了,一个个都是王朝德高望重的大学士,吵什么吵,徒增笑柄罢了。比试马上开始,做好自己的评判。”伐无道实在受不了这些人的叽叽歪歪,愤然喝斥,几个老头终于安静,讪讪然拿起望远镜。
“开始。”程子衣看了缩在一边的司马越一眼,心里暗叹,气势上已经输了。
“司马大人,请。”清平子微微一笑,望着司马越。贵为交州穆府,甚至明年有希望更上层楼,没想到胆子远远比不上他的官职。
当然,这是节门继续以六大门派之一的身份执掌王朝的情况下,一旦出局,一切化为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