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卧龙不让魏延掌军,断了他的合法性,以魏延同众将的关系,只要不是合法接位,他根本闹不动,掀不起大浪,最后的过程与结局也证明了诸葛卧龙的判断,不合法,没有人跟着他闹,将士临阵倒戈,最后死在他根本不放在眼里的杨仪手里。
“可惜吗?对魏延来说,确实有点可惜,他有扶保汉室之心。对于大汉来说,却不好说,得者失焉,没有两个相同的魏延来证明。诸葛卧龙也给了魏延机会,只要他不想做权臣,也不会有后来的下场。
“所以,有时候不一定要选择能力最强者,还要看他是否适合当前的局面,杨仪在当时比魏延合适,就要选择缺乏能力、野心不足的小人,而不是选择他看重又有才能的魏延。
“我不知道太子殿下才能究竟如何,但你和伍相选择跟随他,德方面应该没有问题,这就足够了,不足方面,文武大臣可以弥补。”
竹阳府平山郡,申家。
“你去了天泰一年,看起来信心满满的样子,做什么事让你如此开心?”申长胥看着眼前的左师丘,一年不见,已经褪去了农人的色彩,身上满满都是豪族的铜臭味。
进入家门就将一个大盒子放到桌上,打开一看,满满的各式各样的手机,一看就是外来品,这边平山郡可能都买不到。本来想哭的申净,抢了两个最好看的手机就跑,早将问罪丢到了九霄云外。
“跟着我的一个学生,做点小买卖,这次过来,有点事想和老哥商量商量。”左师丘从申巡手中接过茶水,道了声谢。
申巡,申长胥长子,也算看着他长大,是这次的重要目标人物之一。
“军师大人,你的事待会再说,先将我家的事说道清楚。”申长胥似笑非笑的看着左师丘。
“你家有什么大事?小巡要成亲啦?先恭喜啊,恭喜。”左师丘尴尬一笑。刚才见了申净要哭出来的样子,已经明白清平子的事还没完,太羞耻了。
“小巡之事暂且不表,咱们说说小净的事。那小子叫做清平子是吧,去年来过,你把他叫过来,老子和他谈。”
“唉哟,我的老哥,一切都是误会,我们并不知道平山郡还有这么奇怪的风俗。”左师丘赶紧起身道歉,这架势,看起来真无法敷衍过去。
“就算不论风俗,男女之防也不讲吗?”
“老哥,小净还是个小姑娘,说什么男女之防……”
“左师丘,男女七岁不同席,我们从小都学过,何况还是乱看乱摸,真是岂有此理。”一道提着刀的身影走了进来,打断了左师丘之言,将刀砍立在桌子上,吓得他一抖,正是申夫人,“我不和你说,说多了伤了你们兄弟之间的感情,你将那小子叫来,我们和他论论道。”
“嫂子,真是误会,天大的误会。老哥,不是我们推脱,我也不瞒你,清平子是上古大派的修行者,不比那些涉世深的家族、门派,不能成亲。那次跟着来的小姑娘,我的学生,嫂子你也见了,要是清平子能成亲,肯定也是先轮到她,是不是?小净还小,过两年咱们帮她物色一个好人家,行不?”
“上古大派?”申夫人一脚踩在凳子上,双眼瞪着他,“就是天上的神仙来了也不好使,非得给咱家丫头一个交代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