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大人,或许京机阁已收到消息,我们家梁凉拜入坤门门下,成为轻舟子前辈的弟子。”震山河没有理会她,梁珂只好自己打破沉静的氛围。
“镇守在忘川三途河的轻舟子前辈?”震山河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
“正是!轻舟子前辈乃是坤门江川子老前辈的弟子,老前辈在乾坤门地位尊崇,拥有很大的影响力……”
“这里是天泰王朝!”震山河打断道,“如果梁家觉得坤门更好,可以搬去忘川居住,相信坤门一定欢迎之至。我听说你家侄女梁莠去了乾门后,负责伺候剑守一将军,既然梁凉在坤门颇受重视,梁家举家搬去,应该不至于比不上梁莠吧?”
看着生气离开的梁珂背影,震山河嗤笑一声,在我面前谈在乾坤门的地位,你们梁家算什么东西,奴仆而已,这还是好听的说法。
站在捕衙楼层角落,梁珂联系兄长梁颇,告诉他目前的情况及面临的问题和压力,希望家族能联合暗门,甚至争取休门的支持,利用卫星画面尽快救回梁薄,这是目前唯一可以做好的事情。
梁颇想了几秒钟,直接拒绝,说的也很有道理。
王朝现在为了节门与御首江统之事操心,八柱不齐,又是举选的重要时刻,一个普通家族的案子,根本不可能启动八柱共议。况且,案发之地大多是乡下,因为光线问题,卫星很难捕捉到有效画面,看也没有多少用,只能寄希望于京机阁和工捕,能够早日解救梁薄。
他其实知道梁珂是什么心思,现在京机阁插手,事情已不可控,心里怕是想让乾坤门给王朝一些压力,除了救人,也是让梁家从泥潭中脱身。
梁颇觉得自家这个妹子做事全不过脑子,正如震山河所想,别以为一个梁凉入了乾坤门,就觉得高人一等,尾巴可以翘起来。
别说一个小小的梁家,就是三大世家之事,乾坤门也不可能直接给京机阁施压,其中涉及到方方面面的问题,大意不得。没见节门被一锅端了,三大世家在那里抗议,乾坤门屁也没放一个,还不是京机阁说了算。
说句不好听的,要不是解门还是执政门派,怕影响不好,说不定同样是节门的下场,你当京机阁是什么摆设。
所以,他只吩咐梁珂,不要再搞任何动作,好好配合京机阁办差,该说的说,不该提的不提,总之一句话,尽量回避问题,安静看着京机阁破案救人,希望京机阁能够给梁家、刁家留一线生机。
被抓走的村民带了回来,全部带伤,有的伤势非常严重,被拷打所致,刚入县城就被送去医署。京机阁与常乐县捕衙夜以继日运转,派了很多人到医署守护及问讯伤势较轻者,了解情况。
他们中途被转了三个地方,只能说清一个地方在哪里,当然也提到了被打死的三个村民。
豆筋厂和新供出的地方经过痕迹科采样分析后,对比出了一个西乡郡捕头,是梁珂的属下。震山河立马上报洛郡,京机阁责令雍州即刻将人逮捕,押解到常乐县受审,梁珂同时也被控制起来,失去自由。
其他采样又找到了几个常乐县蝼蟒,抓捕审问后,供出了刁家,又派骆仁杰带人将刁铭等刁家之人控制在捕衙,一并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