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大声回应,似是想要压住心虚!
“那请老师告诉我,弟子三岁,尚在府内享受父母疼爱,又在其膝下承恩……老师若想收弟子为徒,为何不与吾父母商议正式拜师,擅自将吾掳走!直令我足足二十余年,都未见过父母面容!无法膝下尽孝,令我父母日日落泪?”
“我……我……”此确实清虚过错,他以为自己高高在上,视黄飞虎夫妻为蝼蚁,收个弟子,就该感恩戴德,哪里想过告诉一声……
“那时你父母作为大商王侯,收你为徒,是想为你家留一条后路,留一路子嗣……”
“笑话!即便心怀好意,为何不上门言明?”黄天化嗤笑一声,斥责道:“汝身为大教弟子,吾父母又岂会阻拦?说白了,你就是心怀不轨,无法,亦不敢直面吾父母是也!”
“放肆!”
清虚被黄天化揭穿目的,气急败坏地斥责道:“我是你师父!你怎么敢顶撞于我!尊师重道……”
“在知道你掳走我,只为自己挡劫,害吾父、吾母日夜流泪,恨自己没有保护好我时,你我师徒之情,就已消散!吾对你,只有仇恨,没有感恩!”
黄天化怒喝打断了清虚之言,连老师都不叫了,言语中只有怨恨!
文殊咬紧牙关,外表是极怒,内心其实倒没有多愤恨……毕竟,他早已决定脱离阐教,加入西方了!阐教厉不厉害什么的,和他有太多关系吗?
“小小弟子,不过金仙之能,也敢言阐教实力……”
文殊恶狠狠地瞪了金吒一眼,可顾忌到灵宝,深吸一口气,又开口问道:“即便阐教太弱,你看不上,也可自行离去便是……为何,又要在得到灵宝后,方才离开?”
“师尊你在说什么?弟子什么时候得到灵宝逃走了?”
听到文殊的话,金吒眨眨眼,换上了一副惊讶的,不可置信的表情!
他捂住胸,受伤地望着文殊:“师尊,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我为何会投降,不是因为没打过龙吉公主,被抓走了吗?”
“只是,我修为浅薄,没能第一时间祭出灵宝保命……去到商营后,我被人王说服,选择了良禽折木而栖。师尊,您那么疼爱我,还赐弟子镇洞之宝,想来你定能理解我的吧?”
“我理解你……”
文殊一股火气直冲大脑,险些骂出粗话!可想到灵宝,他强行压住火气,说道:“金吒,你选择投降大商,选择了自己看好的前途,为师不怪……你长大了,也该自由飞翔了!不过,为师的灵宝,你可否还回?那是云霄洞……”
“师尊!”
金吒直接打断了文殊的话:“您赐宝时可说了,是为了让弟子战场立功,不堕阐教威名!”
“既已赐宝,弟子当谨遵师尊之令,为大商统一天下尽一份力,名留青史,为您,为我们五龙山道场,为阐教,扬名洪荒!”
金吒说的那叫一个大义凛然,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文殊听得那叛逆狡辩之言,只觉怒火直冲脑门,直欲烧了理智!
“啊!~劣徒,贪我灵宝……”
“遁龙桩!”
文殊话都没说完,金吒将手一样,一道金柱飞出……文殊见势不妙,慌忙原地一个翻滚躲开遁龙桩镇压范围,急急得使出一个土遁就返回芦蓬去了……
再现身时,道袍染尘,狼狈不堪,哪里还有高高在上的阐教金仙之态?
金吒嘴角勾起一丝嘲讽,朝着西岐芦蓬方向躬身一礼:“多谢师尊宽容!弟子定不会辱五龙山名声,好好利用灵宝,为我阐教,扬名洪荒!”
“呵!”
言罢,金吒再次轻笑一声,转身回阵!
芦蓬内,望着那金吒离去的背影,在那声‘呵’入耳之际,文殊再无法忍受,张口一喷!
“噗!”
一道金色鲜血从芦蓬内喷出……再看文殊,已面如金纸,昏迷不醒!
至于堂堂太乙金仙,会不会被气晕……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战场上,眼见两位哥哥已经立功,木吒眨了眨略带木讷的双眼,也来到战场中!
“师尊,木吒请求一见!”
普贤真人回头看了看昏迷的文殊,又看了看还在敷药的清虚,嘴角一抽,也不下场,就站在芦蓬上问话!
“木吒,你是像金吒那般背叛,还是如黄天化那般怨恨?”
木吒眨眨眼,回道;“吾与兄长一同拜师,当然与兄长一般无二。”
“呼!那你不用说了……吾,不欲与你这等忘恩负义之人对话!”
普贤挥挥手,心累的说道……他可不想如文殊那般,被辱不说,还被羞辱的无脸视人,只能以昏迷躲避!
“不行啊,师尊。”谁知他不下去,木吒还不干了:“黄兄,大哥都把师父给打伤了,我要是不伤了你,会被别人看不起的……”
“劣徒!劣徒啊!”
“噗!”
最后一个被背刺的师尊,也无法忍受,步入了文殊、清虚的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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