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微微叹息,神情忧郁寡淡。看来夏木是修的倾慕者,嘿嘿。
不对啊,她对九鼎这么熟悉!是我梦中那九个拳头大小的鼎吗?梦里也有个紫衣女子的,不会这么巧吧?自己庆幸一下,刚才我掉在地上以后就没往上爬!
我下巴有点不灵光,脱口而出:“九鼎是不是拳头大小?!你是不是一直穿紫色的?!”
夏木似乎很欣赏着我的急切,调皮的很:“你记得九鼎了?恢复记忆了吗?不对啊,你现在不应该恢复的。”
接着她又有点若有所思的样子,说:“你现在的样子挺好啊。当神仙干什么?再说当久了,又不能突破,挺烦的,有时候我还真羡慕你奶奶的啊。”说最后一句话时,夏木又有点顽皮了。
当神仙挺烦的?我奶奶?莫非夏木就是爷爷所说的找我奶奶的紫衣人?
我噌的从地板上跳起来:“你是不是去找过我奶奶?快说说!我奶奶是怎么回事?”
神仙用不着联合起来玩我吧?谁能一下子接受得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信息!嘿嘿,我挺佩服自己,我是大羿啊,当然不寻常!
夏木又欣赏我跳高了,笑嘻嘻的说:“你奶奶我当然认识,她就是姬无涯啊!”说完就打住,一副急死人不偿命的表情。
我恨得想扁神仙。先饶了你,打不过你。我两手抱拳:“仙子啊,姑姑啊,快说啊,我奶奶是怎么回事?九鼎又是怎么回事?”
恰在这时,夏木收起了笑容,低声说:“有人来了,我和秋水先走一步。还有点事情要做,真是麻烦啊!下次才给你讲哦!”
说完,夏木虚化为凤凰,轻飘飘的从窗口飞走了!
我气得跳起来:“神仙了不起吗?神仙专门玩人吗?还人家姑姑呢!老子以后专门灭神仙,给神仙当大爷!”说完,猛地踹了沙发一脚,然后坐在沙发上“唉吆”起来。沙发也嘎吱嘎吱的响:我是招谁惹谁了?
灵儿摸了一下头发,果然,秋水也不见了。她走过去关了窗户,嘴里还念念有词:“修?”这孩子,没有精神失常,算是心理健康了。
门外传来了急刹车的声音,然后就是咚咚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砸门声。我正没好气,喊了一声:“屋里没人!”
灵儿把门打开,随着冷风,窜进来一个少女。少女短发圆脸牛眼睛,穿一件短短的夹克,牛仔裤紧裹在腿上,冷冷的说:“在我家里,凶什么?!”我头也没抬:“你家啊,了不起!要不是警察叔叔拉我过来,谁稀罕——”
声音突然顿住,不要怪我,我抬起头来了——
美啊,胸前团团,点点红晕,莫非集中了全身的脂肪?细腰修腿,挺拔健康,决无一点瑕疵,全身朝气蓬勃。
这是怎么长的?肌肉是肌肉,脂肪是脂肪的,分得清清楚楚。不过,肌肉好,脂肪更好,嘿嘿!
李楠是丰满滚烫的蓄水池,秋水是纤巧细腻的温柔乡,她就是青春勃发的冒险区了。
灵儿轻轻咳嗽了一声。我缓过劲来,擦了擦嘴上的哈喇子,又是老脸一红,带着个妹妹还真是不方便啊。我干笑了两声,说:“嘿嘿,你家啊,不早说,还真豪华!怎么忘带钥匙了?”
那少女鼻子翘翘,嘴巴小小,腮上带点红晕,声音却是冷若冰霜:“说说吧,谁让你们杀死那些僵尸的?!”
看样子,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人,就是有,也是寇仇。她身体的经脉已通,内力流动,应该还没有到玄妙期吧?不会知道我在看她吧?怕怕!看上去身手敏捷,很能打的样子。
从来都是不愠不火的灵儿都有点不乐意了,不卑不亢的说:“请问您是?”
这倒是提醒了我,杀僵尸杀错了?你和哪边一起玩的啊?我尽量严肃了一下:“你谁啊?别那么大火气嘛!说说,我们怎么错了?就算是错了——”
灵儿白了我一眼,神情在说:见到美女就好脾气吗?我心下奇怪,李楠,秋水,夏木,都是美女啊,灵儿好像没有反感过。在崂山上,她也知道我看美女,只是偷着乐罢了,觉得好玩的成分居多。现在这是怎么了?
那少女傲然拿出证件,黑色的封套,上面绘着金色的国徽。我伸手去接,少女却没给,直接翻开内页,朝我亮了亮。证件上面赫然写着:国家安全局第八局段青竹。还有几行字没有看清楚,这位段青竹已经把证件收起来了。被我拿一下,会脏的吗?
我把僵在半空中的手收了回来,做挠头状,自我解嘲的笑笑,说:“不早说,原来是八局的兄弟啊,久仰久仰!佩服的紧了!小声问问:八局是哪部分的?”
注:风俗通云:“共工氏之子曰修,好远游,故祀为祖神。”祖者,行神,行而祭之,故曰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