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斯琴用力拉了赵天龙一把,心疼地叫嚷,“龙哥,你别着急,我这就派人去请别的医生,实在不行,就把你送到白求恩国际医院去,反正你现在已经能用枪了,路上不会遇到太大危险。”
“还是不用那么麻烦了吧,说不定我明天就突然好了呢,你沒听朱医生说么,欧美医生都拿这种病沒办法!”赵天龙轻轻拍了下斯琴的手,笑着摇头。
“对,对,对,这种病一定要慢慢养着,最重要的是心态放平。”也许是被斯琴另请高明的话给刺激到了,也许是急于表明自己并非一个庸医,朱医生猛地抬起头來,连声补充,“心态放平了,肢体的动作自然就不那么僵硬了,再加以经常性的肌肉锻炼”
“你怎么不说,冲老天爷磕响头,让他來赐福龙哥呢。”只要涉及到爱人安危的事情,斯琴的心态就根本无法保持冷静。
“斯琴。”赵天龙皱了下眉头,轻声阻止,“别难为朱医官,他已经尽力了,至于恢复,我自己慢慢來,不过是重新学习跑步和骑马而已,沒什么难的,大不了,我就当自己还是个小孩子,重新來过一回。”
“那,他,他”斯琴依旧不愿意放过自己眼睛里头的无良庸医,然而在内心深处,她却更在意自家男人的感受,喃喃了几声,无奈地点头。
赵天龙见此,少不了又笑着安慰道:“这不才半年么,老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这次的伤,总比普通伤筋动骨要严重,等哪天有了时间,咱们把疤瘌叔接回來,调理身体这方面,他最是在行。”
“嗯。”斯琴的目光亮了亮,顺从地点头,老疤瘌虽然是野路子出身,在医治传统的跌打损伤方面,却最是在行,朱医生认为沒办法的事情,对他老人家來说,也许就根本不是什么问題,也许三两副汤剂下去,就能药到病除。
夫妻两个做事向來利索,打定了主意之后,立刻派人回麒麟岭请老疤瘌下山,张松龄最近事务繁忙,也有个把月沒与好朋友见面了,听王府來的人汇报了基本情况之后,便跟方国强商量了一下,留后者在山上值班,自己则牵了当年日本人赠送给红胡子的东洋大白马,跟信使一道下了山。
对于好朋友的到來,赵天龙非常高兴,里里外外好一通忙碌,光时鲜菜蔬就给安排了十多样,酒足饭饱之后,兄弟两个又开始聊起游击队事情,都对方国强当初的远见,感到十分地佩服。
“听说小鬼子又向黑石城增兵了,多亏了老方,要不是他当年及早准备,咱们肯定会被鬼子打个措手不及。”
“的确又向黑石城增兵了,这已经是半年來第三次,据说要以黑石城为基地,打造一个什么治安示范区。”张松龄放下手中奶茶,苦笑着向好朋友介绍。
“那咱们怎么办,就眼睁睁地等着他继续发展壮大么。”虽然有小半年沒回队伍,赵天龙的心依旧和大伙放在一起,听张松龄说得沉闷,忍不住低声问道。
“当然不能!”张松龄笑了笑,轻轻摇头,“但硬打的话,我也沒有取胜的把握,只能先从物资供应方面下手,我们在左,周黑碳的独立营在右,从左右两侧卡死进入黑石城的物资运输通道,看城里的小鬼子怎么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