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后面主家陪着威北侯夫人在园子里逛的时候,正好碰见王珈珈抚摸着腰间一块比威北侯夫人身上那暖玉要大不少的暖玉吹嘘,说是周云益给她买的。还说什么,当时一共买了三块,周云益把稍大的两块都给了她了。
小姐妹问:“那块最小的呢?”
王珈珈轻笑道:“益郎有孝心,拿回去送他娘了。”
威北侯夫人当时脸都青了!只觉得一张老脸,好似被王珈珈那话,给踩到地上去,还碾了两脚!
腰上挂着的那方暖玉,就像是一块烙铁一样!
臊死了!
主家那位夫人比威北侯夫人还要尴尬,都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圆场。
威北侯夫人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府的。
回府后就病倒了。
结果病还没好呢?周云益这会儿过来,张口就是要娶王珈珈?
威北侯夫人把那块暖玉砸到周云益身上,气得声音都在颤:“……除非我死!”
这话就太严重了。
周云益看他娘身子也不太好,也不敢跟他娘硬扛,灰溜溜的拿着那暖玉走了。
这都不算什么,就在周云益打算从长计议的时候,王珈珈那边却出事了,她哭着来找周云益,说是她爹娘知道了她怀了身子的事,要打死她。
周云益心如刀割!
可再想想他娘方才的架势,这会儿绝不是去说的好时机。
周云益只能安抚王珈珈。
王珈珈红着眼道:“益郎,我自是相信你,可我爹娘要把我沉塘!还说要告你奸污良家少女!”
周云益大惊失色,最后跟王珈珈她爹娘谈过后,除了保证要娶王珈珈进门之外,还要先给王珈珈五千两银子来“养身子”。
“我家女儿怀的毕竟是你们威北侯府的子嗣,你总得要对他负责任的!”
周云益咬了咬牙,又从私库找了些好东西,悉数当了,这才把五千两“营养费”给了王家。
可没过两日,王珈珈又“忧思惊惧”,说是落了红,用了千年人参才保住胎,可流水似的补品花销极大,算是彻底掏空了周云益。
可是又不能不管王珈珈!
周云益没了法子,想着龚晴娘做生意的,先前他娘吃的血参就是龚晴娘一直供着的,想来龚晴娘一定有路子。
周云益这才“忍辱负重”的跑来寻龚晴娘。
但周云益觉得,说到底这事就是由那暖玉引起的,他这会儿看到喻永柏就想起那暖玉,自然没有好脸色——
另一个,则是周云益自己也不知道怎地,他每每看到这个喻永柏跟龚晴娘站在一起,他就是无名心火起,恼人得很!
现下这个喻永柏又出现在龚晴娘的店里,周云益冷冷睨着他,新仇旧恨的,越看越火大。
周云益突得暴起,挥手指挥身边的随从:“给小爷揍他!往死里揍!”
喻永柏看着虽说跟闲云野鹤似得,实际上以他的身家来说,出门自然也会带一些侍卫。
只是喻永柏向来不喜欢招摇,侍卫大多隐在暗中。
这会儿周云益先动手,喻永柏就更不会客气了,露出白齿森然一笑:“打架是吧!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