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几乎是下意识地,祝王就跳起来否认!
九嶷不紧不慢,淡定无比:“‘巫’的手段,可不止这一种。若你还不死心,我们不妨试试别的手段?”
“比如,强制让她说出真话?再比如,进入她的梦境,看到那段过去?”
看见祝王意动,九嶷却摆了摆手,一脸无趣:“罢了罢了,对你这样的人,还不值得我浪费那么多的力气。”
“你——”
祝王刚要发作,迎上九嶷冰冷的红眸时,却像被一盆凉水当头浇下,浑身打了个冷颤,木头一般地坐了下来。
李氏僵在原地,不敢有任何举动,心里却只有怨恨。
楚完为什么不去死呢?
在她成为祝国王后,儿子又被立为太子之后,他就该死了!
李氏兄妹本计划得很好。
祝王的身体本就不好,坚持不了几年。
可偏偏祝王就是不死,昭国的军队又来得太快。
不仅如此,楚启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非但拒绝她不着痕迹的引诱,而且在把他们送走的时候,私下叫走春华君,密谈了一个晚上。
从那之后,春华君就日日夜夜守在祝王身边,膳食先品,汤药亲偿,令李氏压根没有下手的机会!
李氏恨啊!
她本以为,她能和春华君一起,密谋杀死祝王,扶植太子上位。
明明曾是夫妻,他应该信她的,他们的儿子成为新王,不是更好吗?
当然,为了永远保守这个秘密……
长子为王的那一刻,春华君,就该去死了。
这不正是春华君的夙愿吗?
为了儿子能够成为大王,做父亲的主动去死,有什么不对?
难道要事情败露,所有人都性命不保吗?
就在这时,寿阳太后缓缓道:“万幸,妹夫还有一子尚存。”
祝王差点没疯。
他当然知道,寿阳太后说得是他那个“侍女所出的庶子”。
问题是,这压根不是他亲生孩子,只是他从宗室中抱养来的远房侄子罢了。
但他又不能辩驳,因为这个“儿子”被他派到昭国,当了非常多年的质子。若现在改口,说不是自己的儿子,岂不是要遭殃?
祝王左思右想,都觉得没脸,索性心一横,直接“昏迷”了。
他装晕装得并不像,却没人戳穿。
殷长赢随口道:“混淆王室血统,其罪当诛。”
郑高会意,立刻让人把李氏和两个孩子拖下去,再把祝王派人抬回去。
按理说,大戏到这里应该落幕了,寿阳太后却不着痕迹地看了卫涣一眼。
卫涣面向殷长赢,神色凝重:“祝国会酿出此等恶事,只因祝王无道,不尊发妻嫡子。”
“何况,臣闻郑国之事,郑王风疾,瘫痪在床,无法言语,娼后已公然带情人进宫,寻欢作乐,荒淫无度。”
寿阳太后附和道:“祝王、郑王封后,不看其德,只看其色,确实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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