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音在一旁看账目,只觉得头昏眼花,而赵儒林则在一旁看着话本,时不时还会轻笑几声。
许清音有些恼,又想起许夫人说的那些话,就将手里的账目,往边上一丢,有些恼火的说道:“我不看了!”
赵儒林愣了一下,然后看向许清音:“怎么了?”
许清音不说话,气哼哼的走到床上,被子一掀,就将自己团团围住,
赵儒林看着气哼哼的许清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就将伺候的丫鬟叫走,自己则慢慢的走到许清音身边:“怎么了?可是看账目看的烦了?”
许清音不说话,一想起方才许夫人说的话,心里就涌上来一股子难过,眼泪抑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赵儒林也不是那种会哄人的人,见许清音哭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乖乖巧巧的在一旁等着她,陪着她。
许清音是个很乖巧懂事的姑娘,哭了一会儿,便擦了眼泪,然后坐起身:“殿下,我没事了!”
赵儒林看着许清音,她的眼睛肿的厉害,赵儒林有些心疼,便忍不住问道:“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了?到底怎么了?”
许清音看着赵儒林许久,都没有说话。
赵儒林有些不高兴,握住许清音的手,一字一句的说道:“许清音,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许清音犹豫了许久,然后开口道:“殿下,若是当初,你娶的不是我,你也会待她很好的吧,因为不论你娶的是谁,那都是你的正妻!”
赵儒林看着许清音,沉默下来,没有接话。
许清音看着赵儒林这副模样,心里就已经明白了,她有些勉强的笑了笑,然后握住赵儒林的手:“殿下,你不用回答,我都知道的,你放心,我会做好大皇子妃应该做的事,也不会去妄想旁的东西了,今日,是我魔障了!”
然后,赵儒林就被许清音请了出来,当天夜里也没能抱着自己软糯糯的小妻子睡觉。
赵儒林心里郁闷,大半夜的敲了沅王府的门,拉了已经就寝的赵辰溪去了花坊喝酒。
大半夜的,大多数人都已经睡了,但是花坊却很热闹,赵儒林坐在那里,一杯一杯的喝着闷酒,而赵辰溪则疯狂的打哈切:“赵儒林,你就没有朋友吗?大半夜的,有烦心事,却只能找叔叔喝酒,这也太惨了吧!”
赵儒林愣了一下,放下酒杯,然后苦笑道:还真是没有,莫非,皇叔年轻的时候,还能有几个可以一起喝酒的狐朋狗友不成?”
赵辰溪看着赵儒林好半晌,然后拿起酒杯:“来来来,喝酒,喝酒!”
他们都是皇家人,即便是年少时,身边也少有知心朋友,便是能喝酒吃肉地酒肉朋友也少地可怜,赵辰溪当年是如此,赵儒林更是如此。
叔侄两个坐在花坊里,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地很是尽兴。
酒过三巡,赵辰溪放下酒杯,似笑非笑地瞧着赵儒林:“说吧,是有什么烦心事了?”
“皇叔,你说这个女人,怎么说哭就哭了,平时看起来那样乖巧地人,哭起来却是怎么也哄不好!”赵儒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