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音心口一痛,然后抬眼登着赵儒林,瞪了许久,最后才低下头:“只当妾身求你的,纵然往后我们和离了,我爹和我兄长到底还在朝做官,总是给你们皇家卖命的,总要给我爹爹和兄长一些颜面的!”
赵儒林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猛地抬手握住许清音的手,将人拉到面前:“你怎么这样倔,你就不能说一句,你并不想要与我和离吗?”
许清音愣住了,然后直勾勾的看着赵儒林,最后竟然是落了泪。
赵儒林慌了神,看着许清音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最后只能将许清音拥进怀里:“你莫要哭了,我从未和女子接触过,我若是做了什么你不喜欢的事,你大可以同我直说,只求你现在莫要哭了!可好?”
女孩子开始落泪以后,就很难止住,不论赵儒林说什么,许清音都不断的流泪。
赵儒林没了法子,将许清音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你哭吧,尽管哭,等你哭高兴了,我们再说!”
许清音的哭声戛然而止,她从赵儒林的怀里抬起头来,一脸幽怨的看着赵儒林:“你怕不是疯了吧,我都哭成这个样子了,你还要同我说什么!”
“我们来说说,你要怎么样,才能不同我和离!”赵儒林看着许清音,伸出手轻轻的擦拭掉赵儒林眼角的泪水,“许清音,我不想和你和离,我也不想一个人睡在书房,书房里的床硬的很,我现在时常怀疑,前些年,我还未成亲的时候,是怎么在那么硬的床上睡了那么多年的!”
许清音扁了扁嘴:“书房的床硬,你就不会回卧房去睡嘛?你自己的卧房!”
“我一个已经成婚的人,竟然还要一个人睡卧房,说出去,那都是笑话,那还不如睡书房,睡书房,人家只道我事务繁忙,总想不到,我是叫妻子从房里赶出来的!”顾儒脸看着许清音,忍不住轻声说道。
许清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眼看向赵儒林:“什么叫做我将你从房里赶出来,分明是你自己不来!”
“我怎么不去,我去你房里,你同我说的什么,说要给我纳妾,我赌气不去,你也不叫人来请我,你看看我那些同窗伴读的妻子,那个不是好茶好水的去请,有点手段的,装病也要叫人去请的!你倒好,好不容易送来的荷花酥,还是给权胜蓝,权胜蓝不要的!”赵儒林说着,都有些委屈。
许清音看着赵儒林好一会儿,最后没忍住,轻轻笑了起来:“你,你怎么,你怎么这样无聊,还同旁人去比这些!”
赵儒林握住许清音的手:“我不曾娶妻,也没有通房妾室,至今,也就只有你一个女人,你同我生气较劲,我却连你为什么生气较劲我都不知道,我只能去和他们喝酒,你也是个没良心的,我就是喝的再多,也再没能见你来接过我!”
许清音低下头没说话。
赵儒林看着许清音,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我的性子冷,除了和权胜蓝那男人婆吵嘴的时候,能多说几句话,今日,算是我话最多的一回了,全是与你说的了!许清音,你同我说一说,你究竟在气什么?若是我错,我就改,若是我没错,是你的错,那我也不怪你!”
“什么叫做我的错!”许清音抬眼看向赵儒林,猛地一拳打在了赵儒林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