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的那一天!”赵辰溪看着皇帝,叹了一口气,“皇兄,你还要护着那些废物到什么时候!”
赵辰溪说得那些废物,就是皇帝当初还没有登基时,就跟在皇帝身边的伴读或者幕僚,那时候,皇帝并没有争储位得想法,这些人,平日里吃吃茶,吟诗作对,颇显几分儒雅,但是等到皇帝坐上了这个位置,这些人得不足,就渐渐显露。
无才,无能,无德。
言官参奏许多回了,只是皇帝念旧情,总想着他们曾经是他得幕僚,一忍再忍,总想着总是会有适合他们得位置,只是没想到,废物有时候,真得只能做一个废物。
“大周前些年战乱,后来又数逢天灾,这些年,好不容易好了一些,国库并不充裕,皇兄却要后宫紧衣缩食得来养这些废物!”赵辰溪在这个皇兄面前说话,向来没有什么忌讳。
一直沉默着地赵儒林也开口道:“父皇,您应当为天下百姓赵虑多一些!”
皇帝的面色越发难看,过了许久以后,才叹了一声:“朕明白了!”
后面的事,赵儒林不好再参与,就去了太上皇的宫里,太上皇年纪大了,每天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和太后坐在一起下棋,每日都是如此,也不觉得无聊。
赵儒林来的时候,太上皇正在和太后斗嘴,说太后无赖想要悔棋。
赵儒林和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太后就知道赵儒林应当是有话想要和太上皇说,就寻了一个借口出去了。
等人走得远了,太上皇才放下手里的杯盏问道:“说吧,怎么回事?”
赵儒林看着太上皇好一会儿,才开口道:“皇祖父,孙儿,有一事不明!”
“你说!”太上皇看着赵儒林,点了点头。
“如江山与所爱之人,不能共得,那该如何?”赵儒林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
“是孙媳妇的事儿吧!”太上皇看着赵儒林,笑了笑,“胜蓝进宫看明瑜的时候,已经和太后说过了!咱们赵家啊,每一代,总要出一两个情种的,孙媳妇,朕没怎么瞧过,有空的时候,带她一起来,明瑜很喜欢她!”
赵儒林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太上皇看着赵儒林:“朕问你,你可曾问过沅王这个问题?”
赵儒林愣住了,半晌后才点了点头:“不曾!”
“你应当是知道的,当初,朕以为重病即将不治,曾下过诏书,立沅王为新帝,沅王不愿,力保舜王即位!”太上皇看着赵儒林,笑着说道,“那时,皇帝是沅王的退路,你问问他,若是他没有退路,这天下与红颜,他会选什么!”
赵儒林依旧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心事重重的出宫,却在宫门口,遇到了赵辰溪,他看着赵辰溪,想要说什么,却被赵辰溪打断:“我在等你,去画舫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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