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辰泽礼貌地回应,“没错,不过我和我媳妇并不认识你。”
来人面带笑容自我介绍起来,“我叫袁航。”
一听到名字,沐辰泽和楚漩立马明白这人的来意。
肯定是为袁甜的事而来。
沐辰泽直截了当,“袁老板,有什么话请讲。”
袁航指了指附近的咖啡厅,“去那边坐着聊,如何?”
沐辰泽先是看媳妇一眼,见媳妇没提出反对意见,才说道,“好。”
走进咖啡厅,他们仨选了个安静的角落。
袁航点了三杯咖啡。
沐辰泽没喝过这个,楚漩这辈子没喝过,但上辈子喝过。
上辈子,手里有钱不是给冯春花,就是买买买。
没少买过咖啡。
担心沐辰泽喝不习惯,便往他的咖啡杯里加了两块方糖。
袁航见楚漩懂怎么喝咖啡,不自觉地高看她一眼。
边搅拌咖啡边说道,“这次得知二位要来京都,我早早等在机场,就是想跟二位坐下来好好聊一聊冯春花和粱适的事。”
丝毫没有隐瞒他托人探查他俩行程的事。
见沐辰泽夫妇没有搭话,他继续说道,“请你俩放心,我和袁甜不对付。正因为担心袁甜把袁家掏空,所以才向二位了解。”
沐辰泽知道袁航想听什么,“袁甜可能是冯春花和粱适的女儿。不过,这事得你来验证。听说国外有亲缘关系鉴定。粱适虽然死了,但我相信他的头发之类,有关部门肯定保留着。能不能拿到,就看你的本事。实在弄不到,你和她做姐弟亲缘鉴定也未尝不可。不过,这就需要你先证明自己是你爹的亲生儿子。”
这不太好证明,毕竟袁航的亲爹已过世。
袁航只能选择托人拿到粱适和冯春花的头发,再拿到袁甜的头发,送到国外做鉴定。
“谢谢你跟我说这些。其实我一直搞不明白,袁甜为何胳膊肘往外拐,怎么就非要扶持她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母亲以及同母异父的弟弟呢?”
沐辰泽刚要说什么,手被楚漩握住。
有些话,现在不能说。
毕竟对袁航的为人不是非常了解。
“楚治到底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还是同父同母的弟弟,谁也说不准呢。目前,楚大山口口声声说楚治不是他儿子,是冯春花和粱适的儿子。”
袁航无奈地摇摇头,“正是因为楚大山不认楚治,袁甜才会管楚治。你们觉得楚大山是傻还是聪明?”
沐辰泽学着袁航的样子,捏着小勺轻轻搅拌咖啡,“你的意思是,楚大山故意不认楚治,就是为了让楚治过上被袁甜养的日子?”
“不排除这种可能。”袁航把小勺放到一旁,端起咖啡,喝上一口,继续说道,“以我对袁甜的了解,对她无利的事,她绝对不会做。即然她肯管冯春花和楚治,就说明有利用价值。可我始终不明白,那俩人的利用价值在哪里。值当她拿掏空袁家做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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