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如果你要是暴露,他们定会以为五行鼎在玉壶宗,从而联合起来对付它,甚至可能会波及到卧溪村,所以你娘便让我给你报个信,千万千万不要回玉壶宗,和卧溪村!勿念!”
“补充,你小子到底跑哪去了?害的老子挨骂不说,还走了不少冤枉路!玉壶宗已经毁了,别回去了!还有你娘已经提前被人接走了,卧溪村你也别回了!现在爱去哪去哪吧!完毕!”
“再次补充,如你所见,玉壶宗已经毁于一旦了,你也不要过于悲痛,这不过是你人生中的一个过客而已,以后你要经历的可能比这痛苦百倍,更要煎熬。怪不得你收不到消息,原来是你身上的香囊损坏了…既然没用了,我一会便把它顺走了,顺手拿走,不要误会了!我才不是看它值钱才动了这个心思,这就姑且算是给你报信的报酬吧。对了,不要担心你娘,照顾好自己!完毕!”
乌凡一摸自己的胸口,果然香囊居然不见了,他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丝毫不敢相信玉面书生说的话,原来这件事情早就有预料,可能是自己之前战斗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香囊中的某样东西,所以一直没有收到消息罢了。他看了看包裹中的东西,都是一堆,鬼画符一般的符纸,但旁边却都注明了这些符纸的作用。
如果早就收到这些东西的话,自己这一路上也不会这么险难险阻,披荆斩棘,时刻担心性命之忧。虽然现在不知道自己的娘亲身在何处,但是得知她没有受到牵连的时候,终于松了一口气。打开掌心界,收起了包裹,乌凡的目光变得凛冽了起来,虽然玉面书生说照顾好自己,但是大仇不报,男子汉又怎么苟活于世?
“不言大师,敢问您可知道这次玉壶宗之祸是何人所为?”
缘桦和乌凡找到不言大师的时候,他正站在一口巨大的铜钟前,这口铜钟约有三丈高,两丈宽,高高的挂在寺顶端,上面雕刻着古朴的花纹,而且材质奇特,年代久远,虽然无人打扫,但是表面却没有灰尘。
“你们可知,这是什么?”不言大师指着眼前的铜钟问道。
“一口古钟。”乌凡不解道。
“哑巴钟!”缘桦听到乌凡的话,感觉有些抬举它了,颇有些不屑的抢话道:“老大!这口大钟你别看它这么大,但是无论怎么敲都敲不响,而且也晃不动,从我记事起,它就挂在这里,好像就是个摆设。”
“那你可知它的来历?”不言大师丝毫没有在意缘桦的调侃,淡淡笑道。
“呃…师父,我问过你,你不是说我不要乱打听吗?还罚我抄了几日的经书…”缘桦吐了吐舌头。
“那时,时机未到,现在,该来的已经来了,该讲的既然就得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