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夜一身四爪腾龙的杏黄色袍子,头戴资金九龙冠,王贤看了都有些担忧。
夜王不像是端王,出门要排场。
但今天穿成这样就来了,怕是事出有因,父亲母亲又不在。
就是国舅府的下人,都躲在角落偷偷的看。
夜王穿龙袍。
王贤请南宫夜进去,两人一前一后,王贤也不免矮了几分,小心应对着。
南宫夜进了前厅,随意坐下,王贤命人奉茶,南宫夜端起茶碗吹拂着茶碗上的茶叶。
王贤倒吸一口凉气,注视着南宫夜胸口的腾龙。
南宫夜的龙袍是亲王穿的,除了是补上去不是绣上去的龙,其余就是那色不太一样了。
皇上用金色,他用的是青色。
但在大梁国敢穿着杏黄色龙袍的人,也只有他了。
在往上那就是皇上了。
“国舅不在么?”南宫夜喝了一口茶,握着茶碗漫不经心的问。
王贤道:“母亲最近总是睡不好,早上父亲便陪着去了庙里,想要在里面住几天,为母亲祈福。”
“是么,既然如此,那本王先把事办了。”南宫夜放下茶碗,脸色更沉。
“前段日子,本王不在京城,国库里拨了一笔银子到户部去准备赈灾,结果户部里面还没等剥下来,就被人扣下了。
本王分/身无暇,只好飞鸽传书让王妃想办法筹集银子,等银子筹集够了送到灾区,灾区已经水深火热,不禁灾情严重,还发生了瘟疫,病情也很严重,这事前因后果都是这八百万两银子惹的祸。”
王贤天生胆子小,吓得头顶直冒汗。
“夜王,此事和国舅府有关?”王贤是个闲差,加上他又老实,他做他的贤郡王,一直本本分分。
南宫夜说道:“一会汤和过来,他带着账本,你看看吧。”
王贤愣住,脸上一片冰凉。
汤和很快到了国舅府,带了几本账本,还带了一些人,看到账本南宫夜随手扔到王贤的脚下:“看看吧。”
王贤弯腰拿起账本打开,看了一会王贤看南宫夜:“这是父亲大人的意思?”
汤和一边说道:“自然,户部的人已经都招认了,口供已经收下,若是想看的话,可以把京城府尹巍迟叫来,一问便知。”
王贤被吓得手哆嗦起来,好歹也是四十岁的人了,却胆小如鼠。
汤和在一边看着王贤,大国舅养了这么一个儿子,日后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南宫夜目光精锐严肃:“大国舅此番作为,本王不知是为何?想那时候荣德妃已经进宫,大国舅这样做是对皇上不满,还是对灾区不满?”
“摄政监国息怒,我这就让人去请父亲母亲回府。”王贤一着急,把大国舅临走时候交代的事情都给忘了。
王怀德被人拦下来,来人也是个胆小怕事的人,急急忙忙的报告请他回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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