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夜忽然觉得很丢人,一个女人都征服不了。
苏无心看了会才说:“皇婿,这案子交由你处理,既然韦丞相等人都觉得,男子很无用,你不防去给他们看看,你有没有用吧。”
南宫夜断然拒绝:“本王为何要给她们看?一来本王不是此处的官员,虽然是皇婿,但也是个闲差,只是娶了皇储而已,至于办案……那案子本王无心思,而且她们这等迂腐的人,本王不屑。”
“皇婿既然娶了皇储,便是半个凤国的人了,这案子已经耗费了太多的时间,且京城的办案人员皆是女官,这案子自然为妻子一方考虑。
本帝君看过案宗,三审都是屈打成招,本帝君虽然没见过铁匠的丈夫,但他现在不死也脱了一层皮。
你就当是为了皇储开心一下,若不然,本帝君自然有办法找她,要她来接手此案。”
言下之意你不去,自然是要皇储去。
众人看向南宫夜,众所周知,此时皇储正忙着开医馆治病救人,京都之中,无不盛传皇储的妙手回春。
南宫夜轻哼一声,转身便走。
“敖青,你去看着他,免得他不去,他要不去,便去请皇储。”苏无心吩咐,敖青应允便跟了出去。
众人便更是匪夷所思,难道大梁国夜王也是怕皇储的?
凤百苏这才起身退朝,夫妻一起离开。
南宫夜出了门直奔案发现场,身后的敖青跟着他,一同的还有韦丞相和年轻府尹。
韦丞相是不服气,男子便不如女子尊贵,聪明也一样。
府尹则是职责所在。
敖青路上便把卷宗拿来给南宫夜看,南宫夜不看。
很快几人到了地方,南宫夜查看了现场,提审了铁匠的丈夫。
铁匠的丈夫叫朱乃山,是个老实人,长得五大三粗,一脸络腮胡子,倒是和凤国其他女子有所不同。
朱乃山全身都是伤痕,走路都是瘸的,双手和脚上都带着手铐脚镣。
跪下便不说话,一脸心如死灰。
南宫夜问他:“你就是朱乃山?”
“是我。”
“你为何杀了你妻子?”南宫夜问话,其他的人都在两边坐着,朱乃山摇头又点头,半天才说他不知道。
南宫夜问:“谁告的你?”
“官人妹妹。”
“传。”
铁匠妹妹很快到来,一看到地上跪着的朱乃山就上去要打,南宫夜直接叫人把铁匠妹妹翔云打了十大板子。
韦丞相一看立刻起身站了起来,怒道:“皇婿,你这是为何,怎么能打状告之人?”
“案子没问出来,就动刑打了朱乃山,这说的过去,她一个传召来的人,上来就打人,把本皇婿放在眼里了?”
韦丞相一下坐回去,她气的脸都白了,三十几岁的人了,气的直哆嗦。
打了翔云,南宫夜问:“跟你姐姐私通的那个邻居在何处?你和他私通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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