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俩mm听得入神之时,司机突然坏笑着说走夜路这么漂亮的美‘女’可要小心给康巴汉子抢了去,吓得俩mm失声尖叫一把抱住了我,而我则一本正经地拨出藏刀做出一副保护神的样子而不得不压住内心的得意和好笑。
九点时到了纳木措,天,真有无法呼吸的感觉,感觉眼前的一切美得太假,不象是人间景致,怀疑是不是到了传说中的天堂。小时候经常躺在地下仰面看着蓝天暇想的记忆再次被清晰地定格,却又感觉完全不一样,纳木措的天才是真正的蓝天,蓝得那么美那么纯。湖水也是出奇的蓝,好多没见过的鸟儿飞翔在期间,水天一‘色’,分不清哪是湖哪是天了。远处的雪山显得美丽静谧,压根联系不起作家陆定一描述的红军过雪山那种艰难和悲壮。
在营地租了个帐蓬,俩mm在领略了纳木措的魅力后望着远方的雪山出神,吵嚷着要去摘高贵的雪莲‘花’,只因一千多年前唐代边塞诗人曾经这样咏叹雪莲‘花’:‘耻与众草之为伍,何亭亭而独芳!何不为人之所赏兮,深山穷谷委严霜?’。经不住俩mm的撒娇,决定不理睬当地向导的忠告陪mm前去雪山,热血沸腾之际倒了没忘了带上装了羽绒服的行李。
看似不远的雪山却似乎永远近不得身,终于在俩mm‘精’疲力尽后一致同意返回营地。在回头的路上,却意外地在一个峭壁岩缝上发现了一朵盛开的雪莲,白‘色’的‘花’瓣中带着一丝高贵的鹅黄‘色’。原来雪莲‘花’并不一定长在积雪中,这个意外的惊喜让俩mm欢快地跳起了两天前在拉萨临时学来的藏族舞蹈。我则静静在仰首欣赏着那传闻已久却素未谋面的雪莲,膜拜于它的圣洁和高贵。
不知何时,觉得四周似乎有种异样的恐惧。扭头一看,却见老天一半仍是那么蓝,另一半却是厚厚的黑云直压过来,不一会整个天如夜‘色’降临。三人急忙躲到一巨石后,虽是盛夏,却一下子如堕冰窟,赶紧穿上羽绒服。一会儿下起了冰雹,令人惊心的冰雹声一过,睁开眼一看,似乎一切都没发生过,天还是那么蓝,远处的雪山还是那么静谧。只是可惜,那棵雪莲却让冰雹摧残破了叶面,直令人扼腕。
再也顾不上那么多,赶紧返回营地,天快擦黑了。突然才留意刚才的冰雹过后,湖边似乎多了许多小‘花’,红、黄、蓝、白、紫,讶然于它们的美丽,向导及时地告诉我们,藏民把这种不知名的高原上随意可见的小‘花’草都称为‘格桑梅朵’,藏语的意思就是‘格桑‘花’’。
格桑‘花’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样子,可风愈狂,它身愈‘挺’;雨愈打,它叶愈翠;太阳愈曝晒,它开得愈灿烂,寄托了藏族期盼幸福吉祥等美好情感。
躺在帐蓬里,听着两个mm的嬉闹和悄悄‘私’语声,突然闪现了白天所见的那高贵的雪莲和平凡的格桑‘花’,感慨万千,格桑梅朵又何尝逊‘色’于那高贵神圣的雪莲呢?随行的俩mm此刻犹如开在我身边的格桑梅朵,谁又能否认她们是别人眼中的雪莲呢?
夜不能寐,加快着与自己心中‘女’神谭敏的结识过程,犹如醍醐灌顶,幡然醒悟,不要沉‘迷’于心目中雪莲的神圣,或许那只是别人眼中的格桑‘花’,又或许身边的格桑梅朵却是自己生命中不曾注意和珍惜的雪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