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葬礼……战筝被男人的回答和丧丧的表情,成功地逗乐了。
“变成谁的葬礼?”她忍不住笑问。
终于能再一次看到少女娇艳的笑脸,盛非池轻轻拉过少女柔软的小手。
“老公自己的。”
没有说谎,他是真的这样想的。
订婚典礼女主人公落跑,绝对是颜面尽失的一件事,但面子不面子的已经不是他过往几天糟心的情绪里所考虑的问题了。
就觉得,如果战筝不原谅他,那他也就不用再活下去了。
虽然他们没有吵架,也没有恶语相向,事发时甚至连眼都没红过,可问题却比吵架、恶语相向、红眼还要严重。
因为涉及到了原则。
他清楚,自己触碰到了战筝的底线。
在他擅自视东方流年为情敌的那一刻,他相当于否定了战筝的人品和内心,以及对他的感情。
这种伤害是看不到的,而且是不可逆的。
一旦造成,永远存在。
所以盛非池特别理解战筝为什么一连几天都不搭理他,也不给他好脸色,还跟东方流年出双入对。
不只是为了气他,也不只是为了治他,而是一一
她在用行动告诉他,如果她如他所想的那般,那么她将会是“不属于他”的模样。
她与别人在一起,便是不属于他的模样。
“别人”可能不一定就非得是东方流年,但盛非池清楚战筝之所以会选择东方流年,主要还是因为心里有气。
她怨他,他明白,都明白。
其实如果不带假想敌的目光去看战筝和东方流年之间的交涉,就是很普通的社交,连一点点暧昧都没有。
这些天盛非池一直都跟在二人身后,没有什么比亲眼所见的感受更加深刻。
他的小姑娘真的没有对那个令他莫名感到不安的男人产生不该存在的心思,但……有别的。
盛非池不确定别的是什么,只是心里肯定是有的。
他想问战筝,也知道如果自己问出口,以战筝坦诚的性格肯定不会隐瞒他,但现在明显不是问的时候。
想着,盛非池再一次认错,目光灼灼。
“满满,老公真的知道错了。”
男人没有将之前的矛盾一笔带过,还是选择了正式的面对,这让战筝感到些许动容。
她知道,其实矛盾刚发生没多久,盛非池就已经在极力的补救了。
几乎是当天就补救了。
但是那个时候她还在气头上,就一直冷处理着。
因为战筝很清楚,自己一点都抵抗不了此时此刻的盛非池。
平静的,真诚的。
让她忍不住想要宽容的……
“检讨已经写好了,满满等下回家就能看到。”
话已至此,战筝也不准备端着了,“那你说说,你错哪了?”
“不该质疑满满对老公的感情,不该胡乱的吃醋,不该不听满满的劝阻,不该错上加错、挑战满满的仁慈。”随着每一句不该,男人的手掌都在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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