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秦霏语,渝辰亦就想起她被陌生男人抱着的画面,那股莫名的烦燥再次窜到了胸口。
“见到我们就走,怎么……做贼心虚吗?”
刚转身准备下楼离开的秦霏语,听到这句话,停下了脚步,回过身来。
“做贼心虚?”
“怎么,自己做的事情,这么快就忘了?”渝辰亦眼神阴沉的盯着秦霏语。
秦霏语没说话,回想了一下之后,立刻明白了过来,她看向站在渝辰亦身边的秦沁嫒,后者也正看着她,并且眼神里充满了得意与挑衅。
收回视线,秦霏语异常冷淡的回了句,“我什么也没做!”
她很清楚,此时此刻,再多的解释都是多余,但她绝不会承认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
“做没做,你自己心里清楚,扭曲事实,诸多狡辩这种技能,你不是早就运用的炉火纯青了吗?”
无情的话语,如锋利的钢锥一般,重重的戳痛着秦霏语早已满是伤痕的心。
在渝辰亦的眼里,秦沁嫒是善良,高尚,纯洁的,而她,则是心机,凶狠,恶毒的,他永远不会相信她。
“呵!”心痛到了极致,秦霏语反而笑出声来,“既然你心里已经将我定罪,又何必再来问我?”
闻言,渝辰亦脸色越发的阴沉了,他压着胸中的怒火,低声说道:“我奉劝你一句,在我们离婚之前,你最好收敛一点,到时候,我们好聚好散,我也会给你体面,但如果,你再像今天一样,针对嫒嫒不说,还和外面的男人不清不楚,让我难堪,到那个时候,就别怪我使用非常手段了。”
听着渝辰亦冰冷满是威胁的话语,以及安插在她头上莫虚有的罪名,秦霏语勾唇一笑,什么话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看着秦霏语渐行渐远的悲凉身影,渝辰亦只觉得胸口更加的烦躁了。
……
秦霏语向李淑静道过谢之后,便离开别庄开车回家了。
刚一到家,她还没来的及解开安全带,手机就响了起来,电话是她的父亲秦志山打来的。
整理了一下情绪,秦霏语接通了电话,尽量口气平吻道:“爸!“
“家里出事了,你赶紧回来一趟吧!”电话那头,秦父的声音里透着焦急,但语气仍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怎么了,家里出什么事了?”听到父亲说家里出了事,秦霏语忍不住询问。
“电话里说不清,回来再说吧!”秦父亲什么也没说,只是让秦霏语赶紧回家,说完不等秦霏语回话,就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声,秦霏语不经苦笑。
自从母亲因为继母与秦沁嫒的事情去世之后,秦霏语与父亲的关系就破裂了,一直僵硬直今。
但,即便关系不好,父亲始终是父亲,秦霏语还是打着方向盘,调头重新驶上了大道,朝着秦家老宅的方向开去。
约莫半个小时之后,秦霏语抵达了秦家老宅。
透过车的前挡风玻璃,看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建筑,秦霏语心绪复杂。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回到这个充满不好回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