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勾引他失败,童欣欣给她传了一堆“学习资料”,她看的时候,被他听到了。
“我没有再学习过那个!”
她不打算再勾引他了!
“啧,学啊,怎么不学了呢?”傅临渊颇为遗憾地道,“真不打算勾引我了啊?”
沈愉只想说,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她宁愿摔死在傅时予楼下。
那边傅时予和杨卉,还没结束……杨卉的叫声已经变成了惨叫。
沈愉被傅临渊弄的一肚子火气,不禁直言嘲讽:“傅总,您也不行啊,战斗力比傅时予差远了呢。”
“他吃药了,拿我和他比?”傅临渊也不生气,依旧慢悠悠地道,“原来你喜欢生猛款的,就不怕受不了?”
他淡淡道:“你姐姐听起来都快死了,你也想这么死?做鬼也风流?”
沈愉想的却是傅临渊的那句“吃药”。
怎么着,是傅时予玩太多了能力不行了需要药物来维持?
不对,现在是傅思嘉的生日宴,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傅时予就算再饥渴难耐,也不至于吃了药在这种场合上乱来。
除非,是有人给他下的药。
想起刚才,傅时予不断叫着她的名字,沈愉便觉得一股毛骨悚然。
要不是傅临渊提前将她拽走了,那现在被傅时予压在身下的,是不是就是她了?
而傅时予在药物的加持下,如此生猛,是她能反抗的吗?
思及此,沈愉眉头越蹙越紧。
这分明就是一个局,一个针对她的局,而傅时予只是被利用的工具。
沈愉摸出手机,正准备对着傅时予和杨卉拍一拍,却忽然被傅临渊扯走了。
傅临渊直接将她拽到了一棵樟树后边,绕过那棵樟树,就可以回到前院。
“不用拍。”傅临渊淡淡道,“没必要。”
“怎么没必要?不然有人会觉得那里的是我!”沈愉道,“我得为自己留证据。”
“既然设计的是你,这事就不会这样结束。”傅临渊随意睨她一眼,“你脑子不是挺好使的么,这点都想不明白?”
沈愉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想说话。
她脑子不好使是因为谁?
她觉得手上现在都还黏黏腻腻的。
沈愉不禁扯住他的西装下摆,狠狠擦了擦自己的手,直到将他的西装扯出条条褶皱。
傅临渊懒懒散散地看她的动作,不以为意。
此时,另外一边传来一阵喧哗。西侧门被人打开,更多的灯光涌了出来,直照向草坪上那对正在激烈酣站的二人。
“傅时予!”傅思嘉冷着脸,寒声质问,“大庭广众下你还做这种事情,你到底要不要脸!她是谁?!”
傅时予发泄了几次,神智终于回过来大半。而他身下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杨卉因为这突然出现的一群人,也彻底清醒了过来。
杨卉被折腾得几乎没有了人形,那些站在台阶上衣冠楚楚的绅士名媛们,都看着她这边,想知道这个幕天席地不知廉耻地和傅时予做事的人是谁。
杨卉拽过傅时予的西装和衬衣,将自己从头到脚严严实实裹了起来。
不,不能被这些人看到,否则她以后还要怎么活!
和傅临渊告白失败,还被傅时予这个烂人……杨卉哭酸了的眼睛再次涌出泪来。
啊,对,刚才傅时予叫的是沈愉的名字!
他将她当成了沈愉!
杨卉枯寂的心忽然又涌出了希望。
果然,在傅思嘉的一再逼问下,傅时予昂扬道:“这是沈愉,怎么了?我俩两情相悦,男欢女爱,碍着你什么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