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酒吧,她就知道了余俊熙和蔡汀兰之间有故事。
而且不是什么好故事。
蔡汀兰一直没说,她也没问。她不是一个八卦心强烈到会去打探别人**的人。
陆姜看向沈愉,一时间也有些尴尬:“呃……那个……”
沈愉抬手制止了她的话:“不用说。”
陆姜一愣,而后慢慢笑了,点头:“好。”
过了一会儿,蔡汀兰彻底缓了过来,沈愉开车,送她们两个回去。
饭没吃成,刚才的烧烤都还没吃几串就掀了桌子。不过经过这么一通,谁都没有再吃饭的心思了。
陆姜住得离这里稍近,先将她送了回去,再次送蔡汀兰。
沈愉从内视镜看到蔡汀兰一直在望着窗外发呆,侧脸苍白,有种即将破碎的脆弱。
一路无言。
到了蔡家,沈愉准备打车回去,蔡汀兰却拽住了她。
她祈求般地望着她:“你……你今天别回去了,行不行?”
她的指尖冰凉脆弱,沈愉觉得自己的手腕上像是覆了一层冰。
沈愉用自己温热的掌心盖住了她的手背,轻轻揉了揉,朝她笑道:“好。”
蔡汀兰也抿唇笑了。
蔡建深和蔡夫人见到沈愉来,非常高兴。听沈愉说今晚住在这里,立刻张罗着人去给沈愉收拾房间。
“不用收拾了,她和我睡。”蔡汀兰说。
“啊,也行。”蔡夫人温和笑道,“你们先坐,我去给你们切水果。”
沈愉给阿兴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晚上大排档发生的事情,让阿兴有时间帮自己去处理一下善后事宜,顺便请假,今天不能回去训练了。
阿兴闻言,语调变得严肃无比:“哪几个不长眼的狗崽子找事?徒弟,你有事没?”
“我当然没事,吃亏的是他们,就是砸了老板几张桌子,你让那几个人赔,是他们起头闹事的。”
“我马上去处理。”
阿兴挂了电话,就准备出门。
傅临渊叫住了他:“你徒弟怎么了?”
阿兴如实禀告。
傅临渊眉头蹙了蹙:“今晚在蔡家,不回来了?”
阿兴点头:“对。”
见傅临渊脸色不好,阿兴生怕他迁怒自己的小徒弟,立刻替自家徒弟说好话:“沈小姐平时那么认真刻苦,偶尔请一次假也行。生产队的驴也得歇着啊您说是不是?”
这个比喻让傅临渊无言以对。他挥挥手,示意阿兴走。
阿兴嘴一咧,知道先生这次放过小姐了。
搞不懂,先生怎么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对他们严厉就算了,对沈小姐那么漂亮的大美女怎么也不能网开一面。
活该一直单身到现在。
试想如果他是个女的,他会和先生这种人谈恋爱吗?
怎么可……会的,先生长得太好看了。
光看那张脸,就能原谅他的一切行为。
阿兴忽然理解沈愉了,为什么先生性格那么恶劣,沈小姐还愿意被他“欺压”。
颜值即正义。
他阿兴悟了。
房间内,傅临渊撑着脸侧,半阖着眼睛,像是在思考什么。
片刻后,他叫来了闻滔,对他道:“你去……发个传单。”
闻滔一愣:“发什么传单?”
“就发宜盛资本招做饭阿姨,待遇丰厚,机不可失。”
他将沈愉那个公寓的地址写了下来:“在这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