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想让人咬一口了。
“我要是真无耻的话,现在就得干点什么了。”傅临渊说。
“你有点人性吧,傅总,我是个伤患。”
“这点小伤算什么,我们小愉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不是阴阳怪气,只是简单的调侃戏弄,合着他满是戏谑意味的眼神,激吻过后沙哑暗沉的嗓音,简直让人无法招架。
尤其是“我们小愉”四个字。
萧润丽也会这么说,但是从傅临渊口中说出,和萧润丽说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沈愉的耳根已经热透了。
傅临渊转动了一下手腕,沈愉敏感地察觉到,他戴的又是那块表。
那块以前他总是恶趣味地逗弄她的表。
傅临渊随着她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手腕,唇角一勾,扬了扬手腕:“好看吗?”
沈愉想不配合地说不好看,可是她实在挑不出不好看的地方。不管是从这块表本身,还是和他今天服装的搭配来说,都非常和谐。
她只是道:“傅总表那么多,天天戴着这块,未免太厚此薄彼了。”
“不一样啊,谁让它特殊呢。”傅临渊慢悠悠道,“它的经历,别的表十辈子可都无法拥有。”
沈愉不想说话了。
正巧这个时候,房门忽然被人推开,吓了沈愉一大跳。
傅临渊瞬间敛去那副懒洋洋的没个正行的模样,瞬间又变成了那个不苟言笑让人一看就紧张的傅总,和沈愉一道转头看向门口。
气喘吁吁的陆姜一手撑着门框,一手握着门把手,愣住了。
她察觉到房间内气氛好像不太对,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
“我……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她迟疑着问。
沈愉立刻站起身:“不,你来得正是时候!”
再和傅临渊交谈下去,不知道又会引申出什么天雷勾地火的话题。要是傅临渊兴致上来,不当人了,她不定会多惨。
陆姜“哦”了一声,今天半天经历了太多事情,让她的脑子有些不够用,没有察觉到沈愉的不对劲,只是道:“你的伤口都处理好了吗?对了,刚才接到了俊熙的电话,汀兰没事了。”
“那太好了。”
“去看汀兰吗?她就在这家医院。”
“好!”沈愉立刻走了过来,“我们赶紧去吧。”
陆姜迟疑地看向傅临渊,却发现傅临渊看向她的眼神,乌沉沉的,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满。
陆姜:“?”
没惹你啊大哥。
而且今天她表现已经很好了,出事后第一时间通知他,又第一时间封锁大楼,配合他的后续工作,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
况且沈愉受伤不能怪她啊是不是,这谁也料不到。
陆姜不知道傅临渊对自己的不满是哪里来的。
傅临渊一只手揣着兜,另一只手摸出烟盒来,低头抽出一根。
他没有点燃,就是咬着这根烟,绕过陆姜,跟着沈愉的方向去了。
很快到了蔡汀兰的病房外边,一眼就看见了垂头丧气站在门口的余俊熙。
瞧见沈愉,余俊熙眼睛先是一亮,而后又暗了下去,带着几分心虚:“沈愉,抱歉。”
沈愉还没来得及表示什么,只听傅临渊冷淡道:“道歉有什么用。”
余俊熙看向傅临渊。
“赔偿。”傅临渊看向沈愉,“想要什么,只管说,别客气。”
余俊熙立刻道:“对对对,沈愉,你想让我怎么赔偿你,只管说,我一定做到。”
沈愉:“……”
怎么感觉傅临渊是想让她狮子大开口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