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多尽心尽力,衣服都开始挑上了,一年四季的都有呢!比她给自己买衣服的时候都认真!
不过这种类型的活动显然不在傅临渊的认知范畴内,他罕见地露出了费解的眼神,显然不知道这种活动怎么和几十亿的项目扯上关系。
“这种活动一年只有一次,参加的人非常多。每年光是这两天的线上营业额就可以破百亿,甚至千亿。您帮我给元帅挑几件东西,也算是参加了百亿大项目了。”
几十亿她都说保守了呢。
听着她这看似振振有词实则狗屁不通的逻辑,傅临渊沉默片刻,而后笑了。
是那种沉狞的冷笑。
“你还可以再说一句话。”宛如仁慈的刽子手在给死刑犯最后一点时间。
他讲话的时候喉结微动,彰显出一道慵懒而性感的曲线。他的嗓音也因为酒精的作用而带了些令人沉醉的沉哑低糜。
他指节分明的手轻轻敲着元帅的脑袋,肤色冷白,手背青筋脉络分外明显,交织出一股力量感,更带着可以将一切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掌控欲。
他的眼神幽暗,掠着一点光影,像是午夜沉寂的海,却又落入了一抹星光。
沈愉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放缓。什么所谓的警告和威胁在美色面前,好似都那么不值一提了。
他现在展现出来的一切,对于沈愉来说都具有极大的诱惑力。更遑论,她本来就想和他产生更多的关联,不管是在社交范畴,还是生理范畴。
沈愉甚至可以切实理解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什么意思了。
于是她做出了一个十分大胆的举动。
她两步上前,直接跨坐在了傅临渊腿上。
元帅的前肢被她踩了一下,顿时发出不满的嗷呜声,只是没人搭理它。
傅临渊敲着元帅的脑袋的手顿住了。
他神情不变,依然散漫又矜傲,好整以暇地看着沈愉,像是等着瞧她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来。
她笑得娇俏,低哑的声音在这样暧昧的姿势中显得分外惑人:“傅总学识渊博、见多识广,不妨想一想,有时候几十亿的项目,未必指的是金融范畴呢。”
傅临渊半眯起眼,漆黑深邃的眼底像是生起了一团暗火。
“哦?”他慢条斯理地问,“还有什么范畴?”
“比如……”沈愉勾了勾他的领带,“生物学范畴。”
见没有被他推开,于是沈愉再次贴近,双手绕过去,环住了傅临渊劲瘦的腰。她下颌掸在他肩膀,暧昧的呼吸缠绕在他耳边:“傅总,这几十个亿的项目能完成多少,全凭您的能力。”
房间内出现了一瞬间的寂静,呼吸声缠绕,交织出浓烈的暧昧,刻画出让人无法自控的磁场,几乎要拉着人沉沦。
沈愉舔了一下那个勾了她一晚上的喉结。
她记得,他这里很敏感。第一次在车上,她就咬到了他的喉结,让他差点失控。
果然,傅临渊被她湿热温软的舌尖接触到的那一刻,整个身体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