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长的手指像是带了魔法,将她的身体当成了钢琴琴键一样,在上边弹奏跳跃。表带的冷,手指的热,交替折磨着她摇摇欲坠的神智。
“再多些。”傅临渊慢悠悠地笑道,“好把我的表盘冲得更干净一点。”
沈愉挣脱不得,却又承受不住他这样恶劣的玩弄,只得服软认输:“傅总,我错了,我错了。”
傅临渊一边勾弄着她纤薄的脊背,一边不紧不慢地道:“你错哪儿了。”
“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生理泪水弥漫了上来,她的嗓音哑到仿佛带了哭腔,“傅总,你放开我吧。”
身体内外那种让她无法自控的陌生感觉撕扯着她,不同于上次中药后的纾解,这次理性下的折磨,几乎要将她拆卸、融化、摧毁。
再这样下去,她不知道自己会被他玩弄成什么样子。
沈愉什么心思都没有了,什么床上的男人好说话,什么借机请他帮忙救妈妈……她只想赶紧结束掉这恼人的折磨。
傅临渊却偏偏不放开她,沈愉挣扎间,一口咬上了他的小臂。
傅临渊扣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脸,沉沉笑了:“敢咬我?”
沈愉连连摇头,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几缕鬓发汗湿沾在脸颊上,狼狈却迤逦。
她承认,在这种事情上,她和傅临渊的差距太大太大了。
傅临渊掐着她的脸,再次将手递到她嘴边,不紧不慢地道:“再咬一口试试。”
“傅总,对不起,对不起……”沈愉的声音支离破碎,她觉得自己就要燃烧起来了。
傅临渊总算松了手,沈愉白皙的脸颊上被他捏出了个明显的指印。
傅临渊瞳色一深。他没用力啊,这么嫩?
不光是脸上,沈愉身上亦是。大大小小的红痕遍布于她白皙的身体,宛如白雪红梅。
傅临渊忽然有些好奇,要是他真的在她身上做点什么,她这副身体,还能不能要了?
不过现在傅临渊明显没有这个兴趣,和上次在车上一样,他折腾她,只是在惩罚她的大胆和肆意妄为。他早就看穿了她的打算,他从未沉沦于她的小伎俩之中。
他让她切实知道了什么叫作茧自缚,什么叫自作自受。
也让她知道了这种捷径走不通。
“上次我当你是脑子不清醒,结果你还是这么大胆。”他的声音疏朗淡漠,和方才没有半分差别。
沈愉闭了闭眼,没吭声。
傅临渊慢悠悠地脱下衬衣,扔在了沈愉身上。
质地精良的丝质衬衣很滑,沈愉伸手拽住,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住。
她也顾不上思考傅临渊是否会觉得她又当又立了,但是有了这件衬衣,她就仿佛有了遮羞布一样。
“刚才你给我看的商品里,有件棕色的尚可,可以给元帅买那件。”傅临渊忽然又道。
沈愉眨了眨眼,她现在眼睫湿润,模糊了视线,以至于看不清楚傅临渊现在的神情,更不知道他的话题为什么可以这么跳跃。
傅临渊的心情仿佛很好,他扫了一眼趴在沙发上的沈愉,微微凑近她,带了几分戏谑道:“你这么努力,我总不能让你连一个几十亿的项目都参与不了。”
沈愉一口气差点哽在胸口没提上来,脱口而出:“既然如此,傅总为什么不在我让您挑选商品的时候就直接选了呢?”
傅临渊不以为意地道:“那个时候,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努力啊。”
最后这个“啊”的感叹词轻飘飘、慢悠悠的,带着戏谑和玩弄,像是把小钩子,勾得沈愉不由自主又开始回想刚才那个一败涂地的自己。
傅临渊站起身,沈愉看见了他灯光下流畅的肩背肌肉线条,肌理分明,却不突兀,带着种恰到好处的力量感。
他觑她一眼,一边不紧不慢地将那块让沈愉面红耳赤的表戴在腕上,一边云淡风轻地道:“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别把算计和目的写脸上,很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