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俯身凑近她肩头,“所以。”
“您如果想,可以立刻找人上来帮您解决需求。”
话音刚落,沈愉倒吸一口冷气——傅临渊在她肩膀咬了一口。
不过没像咬着她舌尖的时候,非要咬出血来,他只是轻轻咬了一口,便松开了。
像是盛宴前在品尝前菜,只需要浅尝辄止。
“这样的话我不想听。”傅临渊垂着眼,漫不经心地看着她,“如果你还想要你的嘴,建议你不要再说。”
沈愉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会对她做出这种霸道又无赖的事情。
侧面有一面镜子,沈愉偏头,从镜子里瞧见了俯身靠近她的男人。他半眯着眼,薄唇微勾,冷淡禁欲的精致侧脸中带了些性感,透露出一种勾人的灼灼秾艳。
雪松香从鼻端,流遍她的四肢百骸,潮水般涌动。
沈愉不想被他蛊惑,下意识就想推开他,他却像是料到了她的动作,直接捏住了她的手腕。
沈愉挣扎,傅临渊就随着她动。
他喜欢看她挣扎,像是不服输的小狼崽,带着种鲜活的生命力。然后看她挣扎完后不得不趋于安静,臣服在她手里。
她现在挣扎得越狠,一会儿那种失去了力气的娇软姿态就越漂亮。
房门打不开,房间出不去,沈愉从玄关,一路跌跌撞撞,挪到了正面那扇偌大的落地窗边。
傅临渊上前一步,牢牢地将她压在了那扇落地窗上。
“噢,原来你喜欢在这里啊。”傅临渊凑近她耳边,幽幽笑了,“胆子很大,意境不错。”
落地窗外,车水马龙。即便是深夜,这座繁华的都城也没有安静的意思,反而多了白天没有的霓虹璀璨,显示出纸醉金迷的奢华。
即便知道这里是四十多层,而且房间的灯已经被他熄掉,外边什么都看不到。沈愉还是无法做到在窗前,被他怎么样。
“不要在这里。”沈愉不得不松了口,软着声道,“换个地方。”
“不行。”傅临渊牢牢压着她,温热的气息吐在她耳廓,“这里很好。”
沈愉难耐地咬住了唇角,手指紧紧扒着落地窗,紧闭的眼角渗出了泪。
“睁眼。”耳边忽然传来了他的命令。
沈愉不得不睁开眼,明媚的杏眼中凝结了一层雾气,浓长的睫毛轻轻一眨,便化为泪珠,挂在下睫,然后落下。
傅临渊舔去那滴泪,品尝般抿了抿唇,盯着她的眼睛。
这双眼眸澄澈泛光,倒映着下边的光影,天上的繁星,仿佛万千灯芒都揉碎在了这浅浅的一汪眼神中,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这万千星光中,还有他。
在她眼里,他与光融为一体。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知道,这双眼睛不会让他失望。
接下来,沈愉每次不由自主地闭眼,都会被他勒令睁开,且只能看他。
沈愉不知道他从自己眼中看到了什么,但是他看着自己的时候,神情分外柔和。
要是他的手也有这么柔和就好了。
这次的时间格外的漫长,甚至他还用他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再多一点,我的表还不够干净。”
等他的表干净了,沈愉也彻底虚脱。
她更无法直视这块表了,但是偏偏他将表戴到腕上后,还举到她眼前,心情颇好地问:“干净么?”
沈愉没说话。
傅临渊捏着她的脸,强迫她看向自己的腕表。
“记住这块表。”他薄唇一勾,玩味又恶劣地道,“我改天要是戴块表盘更大的,可要比这块痛。”
沈愉瞠目结舌,无言良久。
她叹了口气,自暴自弃地道:“傅总,您直说吧,您要怎样,才能不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