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沈小姐不如来我这里。”季睿诚紧紧盯着沈愉,像是豺狼锁定了猎物,“我一定让你在我这里发光发热,大展宏图。”
“谢谢季先生的好意,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沈愉笑了笑,不忘坐实第一次和季睿诚交锋时的恋爱脑人设,“我还是喜欢傅总,我想呆在他身边。”
说罢,沈愉绕过季睿诚,走向西侧门。
季睿诚没再拦她,而是仰头,老向二楼傅时予所在的方向,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他很好奇,被傅时予脏了的东西,傅临渊还会不会要。
现在忌惮傅临渊,他不能对沈愉动手,就算强迫她为自己所用都不可以。
但是傅临渊要是扔了她,他就可以肆无忌惮了。
这样聪明有本事的女人,该被他收揽麾下,替他做事。
他可帮了傅时予一把,傅时予可别辜负了他那加了料的好酒。
傅时予喝了不少酒,脑子都是晕晕乎乎的。
别墅里流动的光影在他面前晃动不停,宛如一条银河,让他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身体深处出来一股燥热,急需发泄。他一边不耐烦地扯着衣领,一边朝西侧门的方向而去。
他刚才看见了,沈愉就是从这个门出去了。
这个门外就是个隐秘的花园,现在那里应该没什么人。毕竟现在所有宾客,都在听傅柏讲话。
傅柏的声音在傅时予耳中远远近近,更吵得他脑袋发痛。
傅时予心中冷笑,不过是一个生日,这么大张旗鼓的。
又他妈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傅时予迷离的眼神终于锁定了傅柏身边一身红裙的傅思嘉,“呸”了一声。
这傅思嘉惯来喜欢装清高,和傅临渊一样看不起他。
他俩也配?一个私生子的孽种,一个傅家收养的孤女,也配看不起他堂堂傅家少爷?
这般想着,傅时予更是觉得躁。
好不容易从西门里挤出去,清凉的夜风吹来,带着清甜的花香,对于傅时予来说更像催化剂,让他的心海一片荡漾。
在这荡漾中,他看见了前方草坪上蹲着的人。
纤瘦、娇弱,明亮的灯光洒在她华贵的礼裙上,反射出粼粼波光,宛如星光漫天。
傅时予喉头燥热,小腹宛如积了一团火。
从沈愉一进这个房间开始,他就在看她,
太漂亮了,实在太漂亮了,比之前还要漂亮。
一想到这种漂亮是由傅临渊滋养出来的,傅时予胸中就蔓延出一股酸意,让他对沈愉又爱又恨。
他不碰傅临渊碰过的任何东西,他嫌恶心,但沈愉除外。
他一定要得到她。
她就像一朵玫瑰,带着尖锐的刺,每次靠近都让他遍体鳞伤,但他从未放弃。
他傅时予想得到的女人,就一定要得到!
沈愉的身影在傅时予眼中不断闪动,宛如瑶池下来的仙女。他嚎叫一声扑了过去,一把将她扑倒在地。
傅时予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了,憋得难受极了。这种奔涌的欲火化为无穷的力量,让他死死压住了身下的女人,让对方根本无法反抗。
傅时予听见沈愉发出了半声惊呼,理科寻到了她的唇,狠狠吻下,堵住了她的尖叫。
他发狂地吻着她,强势地在她口中攻城略地,感受着这个让他梦寐以求的女人。
而他的手也没闲着,顺着沈愉的裙摆摸了进去,感受到她滑嫩的肌肤。
太好了,这种感觉真的太美好了。
傅时予眼眶发红,眼底血丝遍布,整个人像是一头只剩下原始**的野兽,丝毫不管这是在花园里,露天席地。
他撕裂了沈愉身上的裙子,发泄般地掐着她娇嫩的肌肤。
“傅临渊怎么不来帮你了?”他一边啃着沈愉的唇,一边含糊不清地狠声问,“沈愉,你能跑到哪里去?最终不还是落在了老子手里!”
傅时予狞笑着,用力掰她的腿。
“你说以后傅临渊还会不会要你?哈哈哈,你就该被老子睡!”
在可以毁灭一切的舒爽中,傅时予听到了沈愉屈辱又不甘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