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非停住了.战凛顺着将自己的想法继续道:“因为南羽并不爱他.南羽爱的是郁梓.所以他被利用了.郁梓应该是听信了南羽的话.将所有的帐都算在了我的头上.”
难怪当初郁梓看到那本血淋淋的相册会那么大反应.大概是因为看到了自己的亲生弟弟死前的惨状吧.
“郁少似乎在离开前跟南羽翻脸了.兴许是知道了什么……”
战凛沉思着.“当年千御的案子我记得有不少人翻查过.现在还有人在查吧.”
“有.一个姓黄的国际刑警.现在已经是大队长了.”
战凛扬起一个诡谲恐怖的笑容.“利用他将南羽一党打倒.我要他父亲坐穿牢底.无比痛苦地死去.至于南羽.让他风光无限地爬到最上面.再将他狠狠拖下來.这件事.让炎冷去办.”
饶是跟随了战凛多年的猎非也被战凛恐怖的气势吓得脊背发凉.猎非紧接着又向战凛报告了关于鬼陇的新动向.战凛胸有成竹地点头.周旋了这么久.鬼陇终于踏入了陷阱.很快就会自取灭亡了.
战凛的心也已经越來越焦躁.血液里的暴躁因子结合着对郁梓的想念几乎在下一秒就要冲破血管.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很多烂账要清算.
惹了他留他一命将他踢进监狱就想逃.沒有那么简单.
战凛有力的骨节敲击在实木桌子上.双目灼灼如同犀利威猛的苍鹰.又如善于运筹帷幄的君王.不管鬼陇曾经有多牛.终究不会是为了打击敌人甚至能够屈身入狱的战凛的对手.
猎非将战凛的话告诉了炎冷.炎冷严肃地点头.“这件事我会办好的.”
想离开炎冷别墅的猎非被姚撒逮住.“都已经过去四年多了.阿凛怎么还不出來.真令人焦躁.猎非.不如还是出动雇佣兵团……”
“又想胡闹吗..”炎冷阴沉的声音让姚撒一震.憋屈地撇了撇嘴.
猎非离开后很久.姚撒都一直沒有说话.大概同住的这四年被同化了.姚撒也染上了跟炎冷差不多的毛病.一生气也不像从前那般大嚷大叫了.反而变得安静得瘆人.
炎冷将晚餐摆到宽大的餐桌上.见姚撒依旧一脸闷闷不乐.又想起他最近已经乖巧了很多.至少不像几年前那样沒事就去逛夜店泡小零.炎冷脸色缓和了点儿.敲了下姚撒的脑袋.“吃饭了.”
姚撒怒气冲冲地瞪了炎冷一眼.沒说话.但意思很明显.爷就是不吃.
“雇佣兵团的雇佣兵除了阿凛能调动外.就只有猎非懂得命令他们的特殊手势.而猎非忠诚.沒有阿凛的命令绝不会轻举妄动.除了猎非外还能调动雇佣兵的就是军火钥匙.不过那玩意.连我们都沒有见过.你觉得我们真要插这一脚吗.”
炎冷边为姚撒盛饭边悠悠地道.就连他们两个都沒见过的军火钥匙.能有谁见过呢.
只是后來.谁也沒有想到.在军火世界里影响力如此深重的军火钥匙.竟然早就被战凛当成了普通的东西送给了郁梓.就像取不下來的一种禁锢与束缚.从戴上脖子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戴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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