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那几个将纪哲谦送来医院的渔民后,葛馨满脸失落地往李医生的办公室走,无缘无故掉落大海,怕是没有那么简单吧!
纪哲谦向来就不是轻生的人,不会那么容易想不开,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难道……又跟那个叫“郁梓”的男人有关吗?
葛馨撑着墙壁无比艰难才能稳住身体不往下滑,李医生拿着病历单推门出来,看到脸色苍白的葛馨,关切地问道:“葛医生?不舒服吗?”
“哲……我是说,院长怎么样了?”
李医生松了一口气,“抢救及时,身体方面没有什么大碍,但脑后有个肿包,暂时还不知道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大概今天晚上就会苏醒。”
“那就好,辛苦了。”葛馨满脸疲惫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给纪哲谦的母亲打了电话后便到病房里守着纪哲谦,直到纪妈妈赶到后她才去接纪念谦放学。
知子莫若母,即使葛馨不想让她担心含糊不清地说什么失足掉进海里,纪妈妈依旧从葛馨的脸色看出了端倪,守在纪哲谦床前的女人已经双鬓微白,但她对好不容易才从国外归来的儿子的爱始终不变。
女人默默地垂泪,上天为什么要让她的儿子遭受这么多的苦难,有女人,有孩子,安乐地像平凡人一样度过一辈子不可以吗?
“奶奶,你怎么哭了?”被葛馨带到医院病房来的纪念谦好奇地问道。
葛馨“嘘”了一声,对纪念谦解释道:“因为爹地生病了。”
纪念谦是一个懂事的孩子,立即安静了下来,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道:“那我在这里陪着爹地,我边写作业边看着他。”
“好,真乖。”葛馨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给儿子搬来椅子让他坐着写作业。
纪哲谦并没有在当天晚上醒过来,而是直接昏睡到了第二天,葛馨好说歹说才把纪妈妈哄回家休息,自己守夜,让纪妈妈将纪念谦也带了回去。
葛馨一夜未眠,在黑暗中注视着男人的脸庞,握起男人的右手贴到自己的脸上,这是她最爱的男人,却只能在这种时候才能触碰到他,思及此处,葛馨一阵心酸。
黑暗中有亮光在闪动,葛馨注意到了纪哲谦手上戴着的腕表,因为有防水功能而且造价昂贵,所以指针仍在走动,葛馨从纪哲谦的万般爱护中能猜出来这块手表是谁送的。
睹物就会思人,葛馨盯着那块手表,出于她自私的爱,趁纪哲谦还没苏醒过来的时候,葛馨鬼使神差地将那块表解下并放到了包里,如果他问起的话,就告诉他在海里不见了吧。
纪妈妈因为放心不下,第二天一早就熬了汤和粥送过来,碰巧纪哲谦也在这个时候醒过来了,两个女人紧张地贴了过去,纪妈妈将纪哲谦扶起身,“哲谦,你感觉如何?”
李医生还在忙,葛馨本身也是医生,她对纪妈妈道:“阿姨先让让,让我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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