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挂了电话后,又靠在床边上,似乎睡不着般,眉头紧锁着,用被子紧紧盖住了自己。
短短几天时间,郁梓被战凛用尽各种方法在各种地方爱,几乎每一个角落都留下足以令人窒息的**味道。
不管是上厕所、吃饭、亦或是洗澡,又或者睡觉,不管郁梓做什么事情,胃里总是一阵翻江倒海,经常吐得天昏地暗,没去上班的郁梓被折腾得有些恍惚,就像战凛曾经说过的那样,每分每秒也忘不掉战凛刻在自己身上的味道。
再也没有见过纪哲谦,郁梓渐渐不淡定了,每天都活在恐惧里,猜想着纪哲谦是不是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否则怎么会如此安静呢?
只要有这种想法出现,郁梓的心就疼得快要死去。
而战凛正深陷于郁梓安静乖巧的表象里,虽然依旧没有给什么好脸色给郁梓看。
战凛说服自己把郁梓当成一般的发泄品,却在每晚满足了身体后疼了心。
这种敷衍似的安静乖巧像一层薄膜笼罩在战凛与郁梓之间,有时候战凛会觉得郁梓已经不屑对自己说一个字,但他该死的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是郁梓背叛了他不是吗?!
烦躁的战凛开始厌烦回家,厌烦看到郁梓绝望沉静如死水的脸庞,怕自己忍不住冲他咆哮,将他掐死。
所以每次郁梓被做晕过去后,战凛就会打电话约炎冷与姚撒出来飙车,要不然就是到天狱去喝酒,在两个兄弟面前,战凛依旧不提及郁梓一个字。
这醉生梦死的世界,偏偏无法让战凛尝到喝醉的滋味,再醉也是清醒。
……
“战凛……呢?”这是接连数日来郁梓第一次问林叔战凛的行踪。
林叔不知道这算好事还是坏事,当他想回头打电话告诉战凛的时候,却见战凛搂着一个眉目清秀的男人从宫殿的楼梯中缓慢地走下来。
战凛其实并不想带他回来,但又不想在兄弟面前失了面子,让他们以为他战凛就他妈的非郁梓不可,而且他也想看看郁梓的态度。
至于那个眉清目秀的男人只不过是天狱的一个普通酒保,他们之间只有金钱交易。
当战凛在豪车上甩下一张支票的时候,酒保其实愣住了,不过一秒后又释怀了,心道:看来关于凛爷独宠一个男人的传言并不假。
只是到底是什么男人居然能令冷情冷血的战凛挖空心思地宠爱,甚至为了他买醉飙车,还找了自己演这么一场戏呢?酒保心里倒有些好奇,却不敢表现出来。
“凛,这里很漂亮。”酒保依偎在战凛的怀里,轻轻地说道,脖子上还有之前别的男人留下的吻痕,只不过看在郁梓的眼里,却认定那是战凛留下的。
战凛没有说话,大掌搂着酒保的细腰,面无表情。
林叔见两人走近忙道:“凛爷,郁少刚刚问起您……”
作为看着战凛长大的长辈,林叔深知郁梓如今在战凛心中的重要性,是郁梓让林叔看到了战凛很多以往看不到的样子,尽管郁梓似乎背叛了战凛,但从战凛依旧将他留在宫殿这点看来,林叔觉得战凛的心里依旧有郁梓,只是被伤得很重,甚至需要发泄。
战凛见郁梓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揽着怀里的人走近了点,却又经过了郁梓,没再看一眼。
“等一下。”郁梓出声道。
战凛停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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