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善一听，如同醍醐灌顶，豁然开朗。

姜长生睁开眼睛，暗自好奇，没想到白岐还有这样的觉悟。

白岐得意笑道：“纵然不是万古杀星，那些站在武道顶峰的存在杀戮少了吗，主人这一路走来，杀了多少人？但他也造福了更多人，齐缘号称宣扬不战，可他的弟子也曾掀起过大景内乱，死伤多少人？”

太史族竟然曾是叶族的附属种族，在太史长策的记忆里，姜长生看到一人，名为叶神空，在无边无际的虚空里，当太史族被无尽邪魔包围时，叶神空化为皓日来援，一拳打碎虚空，让虚空范围内的所有邪魔被卷入时空乱流之中，肉身撕碎成飞灰。

好强！

破碎的虚空范围比整个太荒武界还大。

后来，太史长策听闻叶神空独闯神武界，闹得神武界动乱，再后来，神武界下令，叶神空伏诛，神武界也撤除了叶族所有在神武界的职位，包括神君，导致叶族衰落，后来遭遇其他强族袭击，彻底陨落。

太史长策的记忆无比庞大，这家伙活了上万岁，姜长生光是读取就感到困难。

想要完全改变太史长策的全部记忆，太过复杂，让他不得不放弃。

不过通过太史长策，姜长生能了解到很多事情。

不错，幸好没有杀他。

姜长生睁开眼睛，将太史长策放在紫霄宫角落，当做一座冰雕。

白岐默默看着，没有多问。

它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太史长策被冰封前的气血就很强大，是它惹不起的存在。

“旧古教……”

姜长生眼神闪烁，心中喃语。

太史长策的记忆中，这个名字是玄黄大天地最大的禁忌。

据说旧古教的存在是为了追求武道纪元之前的力量，他们被神武界列为忌讳，凡是与旧古教沾上关联就会被追杀，绝不留情。

在玄黄大天地内，凡是出现非武道力量，都会遭遇镇压。

旧古教追求的是古术，也不知古术是否乃修仙之术。

姜长生突然想到一点，武界的创世源碑可创造想要的修行体系，可上界却不容非武道的存在。

这不会是钓鱼吧？

谁借助创世源碑创造其他修行体系，神武界定然能察觉，然后覆灭，毕竟武界本身就被神武界操控。

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他在记忆里了解到武界数不胜数，三千天地只是一个统称，玄黄大天地之下的武界根本算不得什么，只要罪名成立，天罚就会降临，直接毁灭一界！

“看来还得抓紧时间突破，最后在千年之期到来前，多突破一层境界。”

姜长生默默想到，他已经知晓玄黄大天地广袤无边，辽阔到神武界也无法监控所有区域，有很大一片虚空。

到时候他直接将太荒武界挪走便是。

想要做到这一点，他得更强。

至少强大到可以将整个太荒武界收入掌中，手托武界进入玄黄大天地，再施展神通遁走！

姜长生很期待那一日的到来，他闭上眼睛，开始练功。

先达到道法自然功第十一层再说！

白岐趴在旁边，注意到他的神色变化，暗自好奇：“主人这脑子里一天都在想什么，他真的没有一点儿人族男子的欲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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