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两个人感觉上就没有特殊性,肯定不是很有趣,就留给你了,笛福尼先生。”丽苏曼随后就指向敌人,像是认真点名的老师,严肃的话语声让笛福尼下意识点了点头,“不要忘记了,支撑不了就大吼出来。我也并不确定自然协会的谬伦、教国的索尔瓦斯里是否在周围,希望当中一个跑过去找卡西亚了。我要找到他们也需要花费很多精力。会关注周围,避免他们的突然袭击。但是、、、”
丽苏曼从腰间摸出一块金属材料的小管子,扔给了笛福尼,“另一管子血液,笛福尼先生。当你感觉到来自精神上的异样时,就可以使用它,应该能缓解一些症状,争取不多的时间。没有和谬伦接触过,但他在精神感知上肯定会有棘手的进攻手段。”
“希拉瑞莉小姐提醒了我很多次,说根据现有的情报,谬伦很特殊。”她耸耸肩膀,“但听听就行了,因为最近一段时间和卡西亚呆在一起,所以无论怎么被提醒,都感觉不到谬伦的特殊。”
“但你肯定要注意。”
“、、、”笛福尼叹息一声,呆在工厂里久了,有一种与外面世界脱节的感受——换一种说话,不是呆在工厂里的原因,而是呆在丽苏曼身边的原因,即便时间不长。
当不断听丽苏曼说着一些满是无所谓的话——这名极限领域的敌人不怎么有趣,放走;那名敌人看上去是在寻找通往死亡的捷径等等——起初不在意,而过后见到她的“无所谓”是真真正正的无所谓时,笛福尼就产生了这种脱节感。
他知道这即便是发生在眼前的事实,也不能去相信。否则过后的自己绝对会出现问题,面临灾难。丽苏曼的思考方式就和自己不一样,绝对不能顺着她的思路去分析情况。她可以一剑重伤敌人,换成自己一锤下去,就是不同的另一种情景了。
“需要在这片坍塌废墟上呆一些时间。”笛福尼将大锤杵在脚边,目光由坍塌下去的机械之龙仓库区转移到究极之龙落下的位置,“程式的自我控制不能让它们挖上来,脱离掩埋。”
“苏卡琉斯和卡西亚的工作。”拔出一把微弧短剑,丽苏曼让冻结领域扩展,围上来的九位敌人顿时停下脚步,分作四个方向,远远望了过来,相互之间都僵持在原地。
都知道昨天的情况,手术者在寿命上的延长并不令人满意,他们并不想寻找生命走完的捷径。
丽苏曼和笛福尼希望僵持可以保持下去,下午四时准时行动是为了获得不多的主动权。突发状况使得情况在开始就存在变化,联盟需要时间作为缓冲,去让计划重新走上正轨。
“可以稍微休息一会儿。”丽苏曼轻松开口,可女性直觉让她看向侧旁,那里是昨天谬伦所在的山脉位置,“因为局域网性质的精神连接,所以肯定是你留在这里了。嗯、、、需要想办法让卡西亚去和你接触才可以。”
“很想见到这样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