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唐观棋坦诚:“虽然是这样,但我不想让他只是没了钱。”
应铎很有耐心:“我父亲本来是不认他的,因为他母亲以前的身份不太好,后面是他展现出了商业天赋,我父亲才认了他,只不过也不让他出现在媒体眼前。”
不太好?
唐观棋立刻想到一些特定的词语,香港允许女人出卖色相,也就是俗称的卖*,只不过不能够组织卖*。
但主观要卖*的,公家不管,只不过不能临街,不能光天化日,不能被人看见。
她咦了一下,为老不尊。
但想到应承峰以前是做什么的,又觉得很合理,兄弟成帮,混这条道,难免会和欢场的人有这种情况。
而且又是二三十年前了。
又或者根本不是这种,是其他身份。
她迅速领悟到他的意思:“意思是如果他能力不足,令尊就会放弃他?”
应铎淡笑,抽纸巾帮她擦干净嘴边的巧克力:“是啊,放弃他,我们就更好下手了。”
“以前袁真是不是你很信任的人?”她试探。
“是,不过从他身上下手无所谓。”应铎并不放在心上,“一个不忠不信,背叛过我的人,是何下场对我来说都可以接受。”
唐观棋了然,那她和拉斐尔说的那个方法,应铎肯定可以接受。
毕竟袁真在里面是受害最深的。
他似玩笑,轻轻擦干净她的嘴:“观棋,你应该不会离开我?”
唐观棋忽然听见这句话,有些诧异,但她没有回复,而是看着他。
应铎慢声:“现在在我这里有通行证的人,不超过一只手,你是其中之一。”
唐观棋数着。
应铎的父母,跟了他很多年了麦青,还有她,可能事业上还有某个志同道合的伙伴。
那她被放在了和这些人拥有同等信任度的位置上。
应铎把她拉入怀中:“你就在我身边,如果被我发现钟意上别人,知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她感觉到被威胁,伸手打他,但应铎就笑着挨了她邦邦两拳,打得他本来弧形刚好的戗驳领都扁了。
她才道:“对不住我外婆的后果。”
应铎摸摸她的头:“你也知道。”
唐观棋不想理他,她起身,去葡萄藤下面坐着发呆。
应铎看她又跑去葡萄藤那儿,莫名也会感觉到幸福,她让人有蓬勃的保护欲。
唐观棋洗完澡后,都要去葡萄小屋那里找找有没有萌生的葡萄,希望能找到些惊喜。
花了一个多小时,果然被她在角落里发现一串小小硬硬的,还没有她小半个巴掌大。
她立刻叫来管家让他看,管家严阵以待,开始联系植物学家,还小心翼翼给那串小葡萄套了袋子。
唐观棋怀着美梦睡着,应铎看见她睡着的时候嘴角都是翘着的。
他的心情都因为她变得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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