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王辉带人守在楼下,他说……”
“干什么吞吞吐吐的?”Tiger哥眉头紧锁,对着忌廉催促道:“那条**说什么了,讲啊。”
看了一眼淡定坐着抽烟的龙卷风,忌廉将视线转向自家龙头:“马王辉说,今天本是他们跟龙城帮谈判的日子。
现在,当事人丧B无故被人做掉,他担心楼上有埋伏,请您二位下楼,去门口说话。”
“玛德!好好好,我Tiger这张脸,原来这么不值钱啊?
他担心我偏帮龙城帮,之前为什么请我出面当中间人?”Tiger哥越说越气,抄起茶杯砸到地板:“忌廉,你下楼去跟那王八蛋说。
想谈就爬上来,不想谈就滚蛋!
不过从明天开始,我们架势堂和龙城帮,两家社团打他一家!艹!”
忌廉站着没动,表情越发无奈。
阿公这话,赌气成分太大了些。
万一被龙卷风当真,联手架势堂一起打联合社。
那这回架势堂,真是裤裆和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做个和事佬而已,怎么弄到最后要派人参战,而且担上一个拉偏架的污名呢?
正当忌廉对Tiger哥这次的做法,暗暗有些不满的时候。
龙卷风抖抖衣领,带着信一走向楼梯:“马王辉那家伙,向来胆小惜命,走啦,Tiger,下楼谈就下楼谈咯。”
“哼!好,一起下去见见那个扑街,我看他能说些什么!”Tiger哥穿上休闲西装,招呼忌廉跟上来。
忌廉表面答应,内心对Tiger处处按着龙卷风节奏做事的方式有点不满。
大家都是社团龙头,大佬你这样做,如果被外人见到,我们这帮做小的,真是很没脸啊……
云来茶楼门口,二三十个联合社的烂仔,簇拥着一个身材壮硕,肤色却白白净净的中年男子。
马王辉,钵兰街马夫出身,联合社第一驯马高手。
前些年,各大探长如果想要寻欢,第一个念头就是打电话叫马王辉安排。
凭着这手拉皮条的本事,马王辉不到35岁,已经成为联合社的坐馆。
之前西贡码头打人蛇,但凡打到姿色好点的女人,就会抓去联合社的马栏当北姑。
故而,这次糗掉的西贡堂主丧B,算是马王辉的嫡系了!
看到龙卷风和Tiger哥并肩走出茶楼,坐在茶楼对面骑楼下的马王辉,缓缓站了起来。
“阿辉,你到底在搞什么啊?
请我出面帮你们两家人讲和,伱自己又放了我一早上的飞机。
现在你还怀疑我,埋伏了人马帮龙卷风怼冧你?
喂,大家出来行走江湖,最要紧就是一个信字。”Tiger哥不等马王辉开口,他就率先发难,用食指戳着对方发达的胸大肌,直接开喷:“现在你摆明不信我咯?那还谈什么啊,直接开打啊!”
被Tiger哥怼了一波,马王辉没有翻脸,他拦住激动围上来的手下,双眼紧盯龙卷风:“姓张的,我的徒孙蛇头威,已经被你们逼到跑路去内地了。
今天大家约好,过来云来茶楼,三面六目将上次那条数讲清楚。
可你却派人将我门生丧B做掉,你比当年的跛豪还霸道啊。”
“马王,我知道你有职业病。
可炮能乱打,话不能乱讲的。
整个早上,我一直呆在云来茶楼,大把人可以作证啊。
至于丧B扑街这件事,刚刚忌廉上来说了,我们才知道他被洪兴靓坤做掉的,怎么也能扯到我的头上来了?”
龙卷风说完这些,将右手拇指顶在嘴边,尾指怼着马王辉:“现在丧B下去卖咸鸭蛋了,我们这边吃亏一点。
等我回去劝劝阿越,死者为大,吹做喇叭,滴滴滴滴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