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敬见他明明看着酒杯蠢蠢欲动,却因为纪林远的劝阻而放弃,关敬心里突然难受的不行,从没有这一刻,更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没戏了。看那俩人的模样分明已经是两情相悦,不过说来也是孤男寡男地同居了一年多了,该干的不该干的肯定都不知道干了多少回了,就是石头都要开花结果了,哪里还有机会给他。
不提关敬如何死心,洗尘宴结束后,顾明玉和纪林远回到出租屋,纪林远回房间铺被子,顾明玉瘫在沙发上不想动。
纪林远走出来坐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亲了亲了,“很累么?先洗漱,洗完早点睡。”
“嗯,”顾明玉应了却不动身,抬高了胳膊说,“你抱我去。”
于是纪林远便站起身像抱孩子一样把他抱起来,走到洗手间时,顾明玉从他身上滑下来,又转到他背后趴在他背上。纪林远替他挤好牙膏看着他洗漱完,没等顾明玉开口,又像刚才一样把他抱到房间里放在床上躺好。
顾明玉眨了眨眼,躺在被窝里抬头看他,“好了,我睡觉了。”说着就闭上眼睛,乖巧得不行。
纪林远却听出他声音沙哑,嘴唇泛白,纪林远在床边坐下伸手探上他的额头。
“我没事。”顾明玉睁开眼往后躲了躲,他还笑了一下使自己看起来精神点。顾明玉是不愿让人担心的性子,之前病了半个多月就把纪林远吓到了,好不容易现在好多了,他可不想纪林远再担心,“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做了很多梦。”
纪林远不信,可能顾明玉自己并不知道,只有在生病的时候他才会像今天这样撒娇,而这一般代表他身体很不舒服。纪林远看他撒娇心里虽然直呼可爱,但也非常心疼。
顾明玉不舒服他哪里还坐得住,打着伞出门去了趟药店,买了些药回来。
外面雨下得更大了,纪林远心里焦急,走得快,鞋子裤子都被打湿了,回来的时候顾明玉已经睡着了。见他睡得香甜,纪林远松了口气。
只是到了半夜,顾明玉还是发烧了。他呼吸急促,满头冷汗,双眼紧闭着嘴里说些听不清的呓语,竟像是陷在梦魇里醒不来。
幸好纪林远没敢睡得太熟,爬起来给他喂了退烧药。又帮顾明玉换了被冷汗打湿的睡衣,不过开着空调给他擦身的时候,纪林远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
刚巧这时候顾明玉醒来,纪林远不怕冷,一年四季睡觉的时候都只穿着大裤衩,此时他蹲在顾明玉头前,顾明玉一睁开眼就看到他腿间那鼓起的一坨。
顾明玉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因为刚才纪林远给他擦身时,下腹也没放过,此时那地方也正半硬不硬的翘着,顿时看向纪林远的眼神就有些不对了。
纪林远慌了:“不是……我真不是趁你生病还……我真不是禽兽!”
顾明玉勾了勾唇角,“所以你只是禽兽不如?”
因为生病,顾明玉的声音比平时略微低了些,纪林远听着耳朵发麻,只觉得鼻孔一热,一股温热的液体滴落下来。
顾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