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琼霄娘娘冷酷的注视,鬼脸枭明显警觉起来,虽不愿在小弟面前露出怯意,却还是运转体内气血之力。
整个人筋肉鼓起,膨胀了几圈,摆出防御的架势,色厉内荏的道:“蛟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家都是‘合义胜’的弟兄,大庭广众之下你搞我的话,自己也不好过。”
一旁的于光辉出于警察的职责,也厉声警告道:“年轻人,这里是公共场所,你不要乱来啊。”
但他话音落地,张角却已经将琼霄娘娘散去,笑着道:“sir,我是守法市民,怎么会乱来呢。”
之后望着鬼脸枭说:“鬼脸枭,我略懂麻衣神算,刚才帮你算了一卦。
你和你那个该下拔舌地狱的多嘴手下,竟敢信口开河的诬陷社团字头和警察勾结。
以下犯上,天都要收啊。
现在黑云罩顶,面露死色,我看根本就活不到明天。
有亲近的人的话,赶紧打电话说遗言吧。”
接着便若无其事的吃起烧肉来。
全身戒备的鬼脸枭被诅咒了一顿后,晾在了那里,不禁有些尴尬,楞了一会,平息了气血,指着张角道:“唬我出丑是吧,这次算你…”
话没讲完,他身后一个马仔突然间口吐白沫的瘫倒在了地上。
像是离开水的鱼一样,不断扑腾着周身痉挛,不一会手脚蜷缩着和身体板结成了一团。
鬼脸枭转身望着变成人球的手下,发现他正是刚才那个认出张角身份,告诉自己的马仔,不由的又惊又怒,“丧彪他妈的是怎么回事?”
“大哥,丧彪有遗传病,八成是发作了。”有了解内情的马仔惊慌的开口答道:“听说他老爸和爷爷都死在这病上。
不过丧彪以前犯过一次,挺过去了。”
“不会传染吧?”鬼脸枭吓了一跳,躲开几步道。
“遗,遗传病不传染的。”开口的马仔急忙说道。
“那你个白痴还不赶快打电话叫救护车,想让丧彪死啊。”鬼脸枭脸上有些挂不住的怒吼道。
边说,边好像还不放心的朝烧肉店外走去。
刚刚出门他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扭头朝里屋嚷道:“老鼠、土狗,你们两个…”
这时突然一辆失控的三轮小货车从旁边疾驰着撞来,一下怼在鬼脸枭的身上,打断了他的话。
按理说以鬼脸枭堂堂中级武士的修为,被这种载重连一吨都没有,夜市小摊用来搬运瓦斯罐、桌椅板凳、食材、灶具的三轮车撞上。
就算再措手不及也最多就是轻伤,甚至可能只伤个皮毛。
可没想到这次却出了大事。
等他手下惊慌的围过去时,马上响起一片哀嚎,“大哥,大哥,你怎么样了大哥。”
“大哥好像没气了,怎么会这样,他,他可是钢筋铁骨啊。”
“血,大哥身下有血流出来了。
妈的,有块三角铁扎进了他的后裆,不会,不会是碰巧插进罩门里的吧。”
烧肉馆里的于光辉望着这一幕,目光缓缓的转到张角身上,面无表情的道:“蛟爷好手段啊。
不愧是能在短短1个月的时间,就力压‘合义胜’鸿字、勇字两个堂口,收回翡翠大道中。
重开香堂,广招数百兄弟,重振‘正字头’的人物。”
“都不知道你说什么,”张角笑盈盈的道:“sir,合义胜呢是香元政府正式核准,官方注册的民间互助组织。
我作为新移民加入其中,是为了更好的融合进香元社会,顺便为街坊服务。
但本质上呢,还是个和气生财的商人。
打打杀杀那种事,不适合我的。
最多也就是显化个幻想种,吓唬吓唬人,打打嘴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