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普依辛攥着步话机,差点捏碎,一方面松了口气,一方面胸口憋屈的像要冒火。
恶狠狠的诅咒发泄道:“等着,等着吧,候塞洛,等我再进两步,成为中级武者,考过经意,也做了夜巡队长,一定让你好看,等…”
他正在这边‘精神胜利’,突然瞥见马路对面,一个身穿白袍,把身体裹的很紧,露出曼妙身姿的女人,不知何时站在了路灯底下。
在民风开放的国家,不要说这种全身包裹的装束,就算比基尼小姐姐当前,也就那么回事。
可在女人上街连脸孔都不能露的奥斯土其,这样身姿尽显的打扮,却会让男人感到极为震撼,且有一种难以言诉的诱惑魅力与禁忌感觉。
阿普依辛见状一下愣住,心跳加速的咽了口吐沫,恍惚了一会,突然想起自己的责任,艰难的用虔诚心战胜了**,加倍愤怒的吼道:“该死的**,你这是什么打扮!
深更半夜没有父亲、兄弟的陪伴随便上街,还,还穿成这样,是想要诱惑那些虔诚的教徒犯下淫戒吗。
真该石头砸死、砸死!”
说话间他穿过马路,举起手中的橡胶棒,熟练的朝女人脑门砸去。
刚才被诱惑的感觉使阿普依辛浑身燥热,莫名气恼,以至于这一下毫不留力。
如果真砸中了女人的脑袋,就算橡胶棒有一定柔韧度,也是必死无疑。
不过砸死了也就砸死了,堂堂宗教警察处死一个夜游的不检点女人,在奥斯土其乃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可没想到这女人竟然选择了反抗,伸手一下将橡胶棒从阿普依辛的手里夺了过来,反手横抽在了他的左脸上。
这下反击打得阿普依辛腮帮上裂开一道长长的血印,牙齿都被震掉了两颗。
如果他不是2级武者的话,恐怕半张脸都会碎裂。
“哎吆”一声,这位从未参加过实战的宗教警察只觉得眼前一黑,摔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另半张脸又是一疼,掉了几颗牙齿,原来女人又在阿普依辛的右脸上也来了一下。
而这1下让阿普依辛清醒了过来,一把手脚并用的后退,一边气急败坏的吼叫道:“你竟然敢袭击宗教警察!
这是亵渎,是亵渎,你死定了,不,不止是你,你全家都死定了,该死的异端,死定了…”
面对阿普依辛的威胁,女人只是脚步轻盈的追了上前,继续挥动橡胶棒一下一下的砸在他的身上,力道不轻不重,既不造成致命伤害,又留下了足够的痛苦。
阿普依辛堂堂2级武士,此时却根本无法反抗。
挨过几下后终于知道怕了,不再狂吠着发狠,哆哆嗦嗦的摸起腰间的步话机,语无伦次的哀嚎道:“队长,有异端袭击我,她,她想要打死我。
异端,是该死的异端,是亵渎,快来维护新月的神圣啊!”
一个成熟的组织,对内可能相互瞧不顺眼,甚至倾轧,但对外却必然会团结一致。
夜巡队长虽然瞧不起阿普依辛这个懒散的手下,但奥斯土其宗教警察的威严却不容丝毫亵渎。
因此马上召集队员,沿着刚才的巡逻路线快速返回,不一会便看见了被抽的遍地鳞伤的阿普依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