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曼如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宋不晚。
什么叫冤家路窄?这就叫冤家路窄啊,唉!
胡曼如朝宋不晚翻了个白眼,但两人隔得太远,反而让不远处的另一家姑娘以为是冲她翻的白眼,当即毫不示弱地翻回去了。
胡曼如脸色一白,这是礼部左侍郎家的姑娘,是她爹的顶头上司。
都是宋不晚,如果不是她在,自己也不至于犯了这样的错。
胡曼如把宋不晚骂得要死,又担心她爹受到牵连,要是在降一级,她坐这边门槛吃饭的资格都没有了。
宋不晚吃得倒是挺认真的,她这一世的目标只有两个,好好活和好好死。
想要活得好,就得吃好喝好睡好心情好,因此美食当前,当然要认真吃。
“宋二姑娘挺喜欢南平侯府的菜肴呢。”宋不晚身边传来一位姑娘戏谑的声音。
这姑娘说完,便有几人应景似地笑了起来。
这句话可不是白说的,今年的曲水宴谁不知道是为了君思九办的,他虽是个庶子,但得侯爷和侯夫人的宠爱,比嫡出也不差什么。
虽说君家大不如前,但毕竟是侯府,在许多人眼里,还是挺有吸引力的。
而宋不晚吃饭的方式,在很多人看来,这是以一种特别的方式来竞争。
但这种方式若被点破了,却只会让她没脸。
宋不晚吃了一个虾仁,然后擦了擦嘴,看向那位姑娘:“你不喜欢?”
“我……”樊秋兰没想到宋不晚会反问自己,支支吾吾地回了一句,“喜,喜欢!”
樊秋兰的姑母是南平侯府二房太太,樊家早就打算好了,要把樊秋兰嫁进来,这样姑侄俩有个依靠。
君家大房承了爵位,二房现在也是靠着大房过日子,一旦君老夫人过世,二房也得搬出去,离了侯府渐渐便成了旁枝,谁还会把他们放在眼里。
大房嫡出樊家也不敢攀,但庶出却是可以想一想的,因此樊氏半年前就把樊秋兰请到家中“小住”。
为了不是林氏说嘴,樊秋兰的一应用度,全都是樊家出的,就算吃食这些不好另外算银子,也会通过其他的方式补贴回来。
樊家想的什么,林氏心里清楚的狠,但却没透露出任何意思来。
樊秋兰这会儿几乎把所有的姑娘都当成自己的假想敌,宋不晚这是第一次来君家参加曲水宴,并由君宜宁亲自陪着,因此自然备加紧张。
只是没想到宋不晚似乎没有看在自己是君家亲戚的份上留点面子,尽管有些臊得慌,但君宜宁却莫名因此放松下来,这表示她没有这个意思吧。
樊秋兰没再说什么,宋不晚自然也不可能针对她。
一场宴席,因为特别的目的,最后吃得个个都心怀不轨,心怀鬼胎,心怀……宋不晚基本属于一边吃一边看戏的类型。
宴罢,大家三三两两地坐在水榭旁歇息,胡曼如终于蹭到了宋不晚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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