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宋流书为什么会把这样的玉佩送给云绥?
难道他真的,对她动了真情?
不管如何,云轩最终还是念着同宋流书的情分,将玉佩差人送给了云绥。
云绥见到那枚玉佩,有些不明所以,去问那个送玉佩的小丫头,那丫头只道:“这是大少爷让奴婢送过来的,他什么话也没跟奴婢说。”
云绥看着那玉佩上精美的雕花,还有那浮光流翠的络子,竟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正巧春喜打了帘子进来,见到她手中的玉佩,“我的乖乖,这可是宫里才有的浮光锦啊!五小姐,是谁这等大手笔送的你?”
云绥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却笑道:“没什么,我一个好友送我的。”
春喜嘀咕着:“五小姐一向深居简出的,一来因为刘氏刚去世,要守孝,所以不好太过张扬,宴会也一律推脱不去。二来,五小姐好像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朋友也不多啊。有哪个朋友会把这样的好东西送给她?”
云绥将玉佩放在一个精巧的描金紫檀嵌螺钿盒子里,收进抽屉的最里层,方才放下一颗心来。
她已经猜到,这玉佩如此名贵,连络子也不同寻常,而且是由云轩转送来的。
这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大概是,宋流书送给她的及笄礼。
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何况是如此贵重的东西,又在如此危急形势下送来。
这份情意太过沉重,却又泛着点艰涩的甜蜜,是尝尽脆甜的莲子才会品到的那一点莲心。
当房里没人的时候,云绥就把那枚玉佩,放在手中反复的描摹,摩挲,她借着月光看遍了上面每一笔刀刻的纹路,那些密密麻麻的纹路从此织就在她的心上,形成一张巨大的罗网,将她的心牢牢的抓住。
是夜,月光如同泪痕,在平滑又繁复的玉佩表面流过一遍又一遍。
次日,云绥却如疾风怒涛一般来到云羡的明月居,“云羡,你到底跟二叔说了什么,让二叔发了这样大的脾气?”
云羡:“我说,我死也不嫁给那个混蛋!”
“什么混蛋?是谁?”
云羡:“就是那个岐王!”
她气鼓鼓的样子像只鸭子,云绥却猛的一惊,“岐王?二叔为什么要将你嫁给岐王?”
要知道,从前云颐是贤王一党,跟宋府也在一条船上的时候,宋府都从未想过要跟云颜结亲啊,为什么到了岐王这里,会忽然要求娶云羡了?
云羡抱着云绥,呜呜哭了起来:“我不要!五姐姐,我不嫁!我连岐王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我不要!”
云绥轻声安慰她:“这件事情,你先别着急,我先跟二叔说一下,说不定,他就会改变主意了。”
像萧觐那样危险的人,云绥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让云羡嫁给他。
云绥找到云焱理论,“二叔,云羡现在还小,以后再议亲也不迟,况且,岐王何等危险的人物,云羡嫁给他,无异于羊入虎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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