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FX的时候就开始提你们了？”

李晓宝点头“盛哥说了，跟你们几个是什么都可以说的，跟别人，是什么都不能说的，我们这批人，盛哥给我们开会的这些人，全都同意了，同意了以后。李封当下给我们瓜分了一千万。只不过这些钱落不到我们手上，全都落到了我们家人的手上，我们要是华的话，就得自己赚。封哥的那些钱，算是我们的安家费。让我们踏实的跟着他干。”

“那你们再FX都干什么？我们怎么一点都不知情。”

“不知情是正常的，整个方家皇朝，除了盛哥和李封，估计也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们这批人，被盛哥交给了屠夫，还有王松，正好那会要离开FX了，毒品生意做的比较频繁，盛哥想多捞一些回来。一点都不夸张，那会一个星期，七天的时间，能交易十次。还有一些散爪的生意。”

“散爪？”

“散爪，就是放高利贷。沈天啸的人再放高利贷，但是收账的时候，都是王松带着我们往回要的，要回来的钱也不用给沈天啸，沈天啸也不在乎那些钱，我们也明白，盛哥这是锻炼我们呢，我们整天除了要债，就是跟着交易毒品生意，天天砍人，跟人打架，切人手指，这些事情我们都做过，那些就算是你杀了他，他也还不起你高利贷的人。你就只能抄他们家，威胁他们的亲人，反正很多无耻的事情都做过。那些赌客也真可以的，还有直接就把自己媳妇抵给我们的。让自己媳妇出去当妓女赚钱还债的。还有再最危急时刻，卖自己女儿的，上次我们要剁那男的两条腿，那男的带着我们去他妈他们家，从他们家折腾的天翻地覆，把老两口全都折腾进了医院，把他妈那60平米的房子卖了还账，还有很多让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让我们见识了各种各样的人性。真的，这毒，还有赌，是一辈子都不能沾的。沾了，有多少钱也不够花。这一辈子也就毁的差不多了。跟着松哥他们一起，他们不允许你心软，不管男女老少，让你下手，你就必须下手，那会有一阵子晚上总是做噩梦，后来慢慢的习惯了，也就麻木了。虽然时间不长，但是每天都是再做这些事情，下不去手也得下。人都是逼出来的，才有了现在。其实也没有你想象的我们有多么多么的发展前途。跟杨磊的好几次生意，都是我们这些人跟着王松去的，还有往出出货的时候，也是我们去，开始我们以为毒品很为危险的，交易了几次发现挺容易的，也没干嘛，跟着去就行了，比去收贷什么的舒服多了，收贷有时候还能碰见硬茬钱要不回来我们还弄一身伤的时候呢，后来才感觉到，做毒品这生意，不出事是不出事，但是一出事，那就是大事，最危险的就是一次碰见黑吃黑的情况，本来是挺熟悉的老买家，谁知道怎么着了，就突然之间想黑吃黑，想要我们的命。”